使者叫出来!怎么?还要我等自己进去不成?”
“西夏使者,别来鸿胪寺闹事!”
交趾使者此刻就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门外的护卫一个个噤若寒蝉。
至于高棉和占城的使者,此刻就在保康门瓦子里,接受管事的单独接见。
“对不住,实在是此次出来带的钱都下注输了,最多只能订购五小瓶香露。”
“其实可以考虑一个折中的法子,几位看看这边,再看看这边,这些都是本商会手艺媲美宫中尚衣局的裁缝手笔,将一瓶香露轻轻洒在这些小衣上,一样可以达到涂抹在肌肤上的效果,同时可以将这些丝绸小衣销售出去。”
“敢问管事,这是什么衣服?”
“唔,来人!”
一名侍女羞红着脸,解开外套,露出下面的小衣来。
“哦哦哦,原来如此,某知道了。此等小衣作价几何?”
“这里有一份商品目录,两位可以好好看看。”
最后高棉使者拿出砸锅卖铁的三千五百六十贯还有一些碎银细软,换取了小衣各二十斤,外加两瓶香露,至于占城这边只能购买一些喷洒过香露水雾的小衣三十套。
高棉使者听闻手下传言,西夏使者堵门怀远驿,拉着占城使者躲去外城的勾栏瓦舍寻欢作乐去了。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你是不是又犯蠢了?要不是他要去讨好辽人,我们至于损失那么多钱吗?那些纯净无瑕的香露,要是可以多带回去一些,你知道这意味着多少钱啊?”
这下连占城使者都感觉到无愧于心了。
宋人女子真是矫情,我们那里都是穿在外面的。
有什么啊?
大相国寺比赛现场走了好多人,多是那些外国使臣的队伍,因为此次大朝会比斗大宋三场皆胜,毫无悬念了。
宋庠虽然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打算,依旧昏了过去,是宋祁找人将他弄回府里的。
认识宋庠的,不认识宋庠的,都知道,他栽了。
整个东京城,包括几个京郊都有人为之晕倒,当真是破家之祸。
北海郡王赵允弼府外也是人头攒动,为了此次世纪大赌约,他可以卖尽老脸,四处淘换钱,立下的契约没有十车也有八九车,当真是债多了不愁啊!
作为宗室的大家长之一,特别是太祖那一脉的亲戚都会买他面子,拿出自己一份心意,谁承想,他会如此作死跟赵宗实对着干呢?
如今太祖一脉式微,反而从来不管事儿的安国公赵从照,华阴侯赵世将脱颖而出,成为被汝南郡王府赵允让亲自相邀进府的。
“特娘的,羊蹄猪脚怎么还没好?没有了?那么多肘子,你给我说猪脚没有了?难不成这豕光长了肘子没有脚不成?”
赵允让在后厨一个劲的骂骂咧咧,内府管家无奈将他领到水牢,那里面臭气熏天的,生人难以进入。
“他娘的,你把老夫弄这个鬼地方来作甚?”
“阿郎,府上所有的猪脚羊蹄都被十三郎弄来这里,熬煮...熬煮什么蛋白了。”
“娘的,猪脚里还有鸡子不成?”
“并非那个蛋白,而是...阿郎,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啊!”
一把推开管家赵允让刚一钻进分毫,就跑了出来,一个劲的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