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郑菲若哥哥么?”承挚勇问道。
“明知故问!”李宅成瞟了他一眼。
“郑菲若这么机灵的妹子怎么会有这样骚包的哥哥?”
“我也觉得奇怪?每次见到他我都浑身不舒服。”
“那是因为你把着人家的妹子,未来大舅子来了自然他看你不顺眼,你也看他不开心。”承挚勇揶揄。
李宅成露出眼白,“什么大舅子小舅子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八字总共就两撇,你要是有了一撇,那这事情就板上钉钉了。说实在的,郑菲若这样的妹子栽在你这个老男人手里,是不是亏了?”
“你说什么呢?”李宅成立即喝问。
承挚勇摆起手来,“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你年轻,你年轻!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就像二十岁刚出头那样嫩!”
“你在讽刺我?”李宅成更是气急。
“没,没,我怎么敢讽刺老总呢?”说着,承挚勇闪躲到一边。
何尚喊了声佛号:“善哉!善哉!李局长何必太在乎年龄呢?年龄大小无外乎皮相,佛曰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两人真心实意才是最重要的!”
“何尚这句话说得好!”李宅成赞道。
承挚勇反讥:“和尚还有半句话没说全。”
“哪半句话没说全?”李宅成问。
“我记得这句完整的话是这样说的: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和尚这是在劝老总出家呢!所以说为什么要执着于皮相呢?正所谓红粉骷髅、红颜白骨是也!”
何尚道:“承兄弟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颇有慧根,不如随和尚我每日吃斋念佛,参禅打坐吧!”
“别,别!我还是做个俗人好,喝酒吃肉。吃斋念佛,参禅打坐什么的,你自己玩就行了,别带上我!”承挚勇连忙拒绝。
“行了,”李宅成挥着手喝止道,“你们别在这里瞎bb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多向谭哥学学,你看人家多老实,这么长时间一句话都没说。”。
承挚勇叫了起来:“老总,你原来是喜欢谭哥这样的闷葫芦?”
“行了,行了,就你嘴贫!”李宅成推着他们往外走。
“哎,哎,老总!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下级警员与上级领导之间应该多交流交流,不然以后怎么合作啊?”承挚勇挣扎着。
“够了,够了!我觉得你们今天已经说够了!要再说,你们自己到自己房间说去,别在这里烦我!”李宅成坚持不懈地推搡着,直接将承挚勇推出门。
谭笑和何尚分别告了声别,都走了出去,李宅成将房门关上。
在之后的三天里面,李宅成四人晚上都仔细调理状态,白天在建业市内走动,尽量熟悉市内环境。他们每次都是一起出去,谨防黄焱出手,但一连三天都没有人再来打搅他们,即使是郑则仕也没再出现过。
第四天的时候,李宅成在凌晨惊醒,感觉气氛发生了变化,隐隐约约一丝充满了邪恶的阴凉气息透过他的鼻腔直入他的肺腑。他知道,建业市灵灾开始了,但他没有急于行动,依然等到了早晨八点以后和承挚勇等人一起去吃早饭。
建业市第一高楼焱炎大厦内。
这座大厦原本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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