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黄巾军不下五万,而且我徐州诸郡已失这么点兵马怕是保不住我徐州城。”
“大人听何人所言徐州诸郡尽失?”
“黄巾军攻城之时已经言明,那些个头颅就是最好的证据。”
“大人中了黄巾军之计了,徐州六郡虽说受贼人奸计,前往救援各郡太守被贼人伏击,丢城失地,但广陵太守陈登却是一直按兵不动,日前我收到陈太守来信,信中所说陈太守一举击败盘踞在广陵的五千黄巾军,现在正带着一万兵马准备夺回四郡。而东海郡得到盐商糜家的帮助,一战击败盘踞在东海城外的黄巾军,现在已经由糜家的糜芳率领已经与陈太守会师。
“元龙糊涂啊!四郡已失想要夺回谈何容易,还不如率兵驰援徐州城坚守半月,到时消息传到洛阳城朝廷必然派出大军将贼兵一举歼灭。”
“陈太守信中曾言让我等坚守徐州七日到时他必然率兵驰援,与贼兵决战。”
陶谦哑然,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陈登这个一直被他看好的年轻人。
徐州怀安县。
在与糜芳会师后不久,糜芳便邀请陈登商谈救援徐州的计划,一个时辰后,两人出了帐篷糜芳的脸宛若盛开的菊花一般合不拢,口中一直说道:“糜家定不忘元龙兄大恩。”
“兄长你与那糜芳说了些什么他居然这么高兴。”陈寻不解的问道。
“我将那夺回徐州三郡的大功让给了糜家,而我将率领本部人马去攻打彭城这座离徐州城最近的城池与黄巾军决战你说他们怎么可能不高兴。”陈登强忍着笑意道。
“那三郡之地,城池高大坚固,易守难攻,想要夺回怕是很难,这是个苦差事,如何能算大恩。”陈寻疑惑的问道。
“重新夺回三郡这事对于别人很难,但对于糜家却是不难,徐州之地商贾众多,又以糜家为首,而那些商贾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护卫,黄巾残暴,到时百姓也会相助若真要开战在兵力上黄巾军已经失去优势,再加上各郡中有我陈家的暗子,我已经将部分交给了糜芳掌控,到时暗子打开城门,三郡之地必然失而复得。“
“大哥,彭城郡临近徐州城,到时贼兵必然派重兵把守,我们恐怕会面临一场苦战。”
“苦战?”陈登闻言忽然大笑起来。看的陈寻云里雾里。
“辅之,我问你徐州黄巾军共有多少。”
“大约三万上下,接近四万。”
陈登点头道:“那徐州城下怎么来的五万贼兵,即使是从青州兖州来的兵马也必不会超过一万人,而且也绝对是以小股分批进入徐州的因为多了必然会引起察觉,姑且算他一万。若是再扣除去抢夺各郡的兵马,城下的黄巾军应该不到三万。若我所料不错那指挥黄巾军的高人应该是曾经黄巾军的高层,且声望极高不然绝调不动徐州各郡的黄巾残兵。
“区区三万拿着锄头黄巾兵纵使是我广陵军的兵马都可以单独灭之,何况徐州城中还有陶刺史的近万守军,到时我陈元龙一战歼灭十万黄巾军,扶徐州将倾之名必将传到洛阳,封赏绝对是少不了的。
“大哥你说在徐州城下的黄巾军只有不到三万那陶刺史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出城与其决战是吗。陶谦,一开始就被徐州城下的黄巾军吓住,安能识破黄巾军之计。”
“不过那指挥之人却也是个人物,能够在徐州守军不察觉的情况下兵临徐州城下,并以攻心之策将徐州军的斗志消磨殆尽,若不是因为其兵力不济,我也不敢说能稳胜于他。”陈登双眼一咪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