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胡杨曾武李敢三人按照和凌风约定的地点,早早的就到了。但时辰明显已经过了,却始终不见凌风的到来,于是也向进城的方向走去。
县衙里,吴傲也已经早起,唤来吴金宝,吴金宝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布置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哼,我就不行一个小孩子真能这么沉得住气。”吴傲自言自语的说着。转念又一想,“也许是怕了,真的不敢前来了,已经远走了?这倒不好办了。”吴傲就这样抚着胡须沉思着。
太阳慢慢的升起来,吴傲走到吴涛的灵牌前说道:涛儿,今日我一定要引来凌风,如果他不来,我就先杀掉他那个同伙,然后就是追遍海角天涯也要将他碎尸万段。说着上了一炷香,叹了口气。默默的来回在灵牌前踱着步子。
楚莎儿沿着进城了路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到了城门,经过一阵繁琐的盘查进城去了。另外胡杨兄弟三人,也到了城门,同样经过盘查后进了城。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一辆大马车向城门方向过来。“停”一个当值的守城衙差对着那辆马车吼道。那马车应声而停,马在原地摆动了一下蹄子,一摇头呼出一阵白气。
车夫连忙出车上下来,走到那当值的衙差面前说道“官爷,我这里面都是任员外家要的喂马的干草,绝没有别的”说着一握那衙差的手递过了几粒碎银子。
那衙差立即会意,“既然是任员外家的干草,过去吧。”那车夫正要走,却碰到迎面走来吴金宝,吴金宝一看那正要走了马车说道:“停下,这里面是什么。”
那衙差上前回答到,是任员外家的东西。吴金宝斜了一眼衙差,“任员外?我不管是谁,今日大人让我们严加把守,出了差错我们谁也担待不起。给我搜。”说着吴金宝后面几人立即跳上马车,用手里的刀在草中一阵乱刺。
吴金宝又说道:“给我搜仔细点”那几人有把草掀翻开来,依旧什么也没有,吴金宝才慢吞吞的朝那车夫说了声走吧。
那车夫慌张的把马车拉走了,向口中说的任员外住处走去。
不多时,马车听吩咐听到了一个空旷院落的墙边。车夫也歇息去了,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时马车却动了,只见一个人影从马车底下快速的转出来,纵身翻过高墙消失不见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马还在马厩旁吃着草。
有事发生的时间总是不慢的,天气很好,没有云,太阳已经快到头顶。菜市口已经堆满的街民,毕竟杀头的人不多,麻木的人需要这些鲜血的刺激,而好奇的心也是有的。
在一个木板拼成的一个高台上,站着两个刀手,拿着刀很规矩的站着,眼神聚集在一点,看上起很神气的样子,因为杀人不会偿命,说不定还会引起围观的人一阵羡慕。
简陋的木台对面是十几步台阶,台阶的尽头摆放着一张长型桌,桌上一个圆筒放着令牌,上面写着“斩”,为了装饰还再斩上特意画了朱红色的圈。桌子两边各站着两人,穿着体面的衙差服装。这一切的布置或许是衙门斩杀一个好人所尽力张罗出的气派阵容了。
牢房那边,推出一个结实的囚车,里面躺着一血淋淋的人,凝固的血液体现不出一点囚犯的生机。
囚车前面驾着一匹毛泽并不光滑的马,无力的拉着囚车慢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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