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鳄鱼蛋你们知道吗?你们偷了它的孩子,它不来跟你拼命?”
“要不是鳄鱼有护食的习惯,不舍得扔掉嘴里的人,你们这些人够它杀的?”
叶滔终是看不过眼,大声斥责道,又告诫了他们一番,以后在江上水边讨生活一定要警惕,不可再犯。
一屋子渔民羞得面色通红,特别是那断腿断手的江六二人,仰天流泪,悔不当初。
鳄鱼一般需要8-10年才能达到性成熟,成年鳄鱼一年只产一窝蛋,而且并不是年年都产卵。
四个鳄鱼蛋,葬送了一条人命,还导致了两个伤残,加上村子里的其他损失,叶滔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横川城,城北,华灯初上。
三名黑衣汉子捂着手腕,那包扎的布料正时不时地滴着血,踉踉跄跄来到城北的一间武馆门口,匾额上题着“柔云”二字。
门口站着两名灰衣弟子,穿着制式服装,本来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江湖琐事,奇闻趣事。
其中一人随眼看了下外面逐渐昏暗的街道,正欲收回目光,“唰~”再次转过头看去。
“严师兄!吴师兄!江师兄!”
他惊声叫道,赶紧招呼同伴迎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扶着落后的两人,快步向武馆大门走来。
“大师兄快来!出事了!”身旁的弟子吵吵把火地对着里面喊道。
“到底是何人伤了师兄?”
“岂有此理,竟敢对我柔云武馆下此狠手!”
片刻工夫,武馆门口已挤了一堆人,七嘴八舌地问道,场面一阵混乱。
“都给我闭嘴!”
正在这时,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白衣,腰挎长剑,面相冷厉,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一脸铁青的出口喝道。
嘈杂的大门口立刻变得寒蝉若禁,没人再敢吵闹。
那白衣男子走到近前,皱着眉头看了下三人面色,又看了看他们的手腕,着重在他们空荡荡的腰间扫了一眼,这才转身朝里走去。
“进去再说!关门谢客!”
此人正是柔云武馆大师兄韩卓,他一发言,众弟子急忙扶着三人跟着入了武馆。
“砰”
柔云武馆大门紧闭,门口两盏昏黄的风灯随风摇曳。
客厅里,三名受伤的汉子分别就座,分别有师兄弟提着药箱过来检查包扎
“我记得你们是五人一组的,何师弟和刘师弟人在何处?”韩卓问道。
“扑腾~”
三人一听,竟顾不得伤势,齐齐跪了下来,一脸颓然之色。
“严林,你来说!”韩卓冷着脸问道。
“大师兄,我等本来已经下好了毒,只是精铁锁链还没到位,谁知那两只鳄鱼竟发疯了一般冲过了江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安排过江去追,那鳄鱼已一前一后冲上了南岸。”
至于后面的事,严林未敢隐瞒分毫,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盘托出。
“你是说,那年轻人凭借一己之力,独自斩杀了两头鳄鱼,还以一敌五,杀死了两位师弟,伤了你们三人?”
韩卓面色凝重,走到三人近期,逼视着他们问道。
三人一阵后怕地点头不已。
“正是如此,若非他连番战斗,恐怕我们也难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