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牧怎会不知道江若若的心思,自然要打消她的疑虑。
“你是嫌太久了,我不限制你人身自由,杀掉云熠之前我得是安全的,没有要你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同时三年之内我帮你杀掉云熠,至于怎么回首京不用你操心,只不过期间可能需要你和你的人帮些小忙。”
项牧看着江若若一脸不信的表情,继续道:“我说到做到,你一定要在皇宫内杀掉他的话,不敢保证三年内能办到。我很疑惑,你为什么一定要在皇宫内杀他?”
“我要在他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他最有成就感的地方让他恐惧,让他绝望,让朝廷和全天下的人知道江家还有人没有死,带着冤仇来复仇了。我要告诉世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公平、公道可言,偌大的江府也只是权利的牺牲品,我要在皇宫告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我来为江府讨一个公道,让天下人看着。”
项目看着江若若越发寒冷的脸,看着她发红的双眸已经微微湿润。
项牧心中感到些许不安,同时也伴着几分同情,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如今却要背负这样的深仇大恨,活的这么累,这么痛苦。
项牧安慰道:“或许此案并没有复杂,皇帝也并未知情,到时候我从中周旋一番或许能给你给江府一个公道。”
许久许久。
话语中伴着一丝冷笑:“若是我还是五年前的江若若或许会抱有希望,这个世界的公道与温暖早就与我无关。你最好遵守承诺,不然我剑下必定多你一人的血。”
“什么时候过来?”项牧看着远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安排人查你娘的事。”
“可以,等你过来哈~~~嘻嘻~~~”
东宫。
太子回到东宫怒斥:“混账!项牧是个傻子不成,楚王府的都是傻子吗?如此上奏,不借此机会大做文章,西南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本王想帮他拿,他都没本事拿,弄得本王一身的麻烦事,风月楼怕是保不住了。”
礼部尚书郭书:“殿下,陛下此次还是叫云熠主办江府之案,大理寺协办并未让刑部跟上,也不让魏王插手。西南世子遇刺也叫了西南巡按使,叫您不要插手,两边都是陛下的人,陛下还是偏向您。”
“毕竟江府之案主办还是云熠,云熠这些年不是一直想投您门下嘛。虽然风月楼没了,其它地方还是能保住了,只是大理寺协同办案,风月楼难免会牵扯出一些我们的人。”
“但是相比西南之案,陛下巡按使去,想必是怕咱们的人下去掌握不好尺度。如今距离蒙国上次大举进攻西南已有五年时间,西南随时起兵戈。此时陛下还是需要蒋泽守住西南,我们的人下去逼得太急若是蒋泽跟许岩狗急跳墙,陛下自然不愿意看到。所以魏王此时反而比我们更麻烦。”
太子听完郭书一通分析,平静了许多。
“那日,父皇当对着文武百官的面叫文丞相留下,这样处理虽是文丞相提出来,可谁都知道是父皇的意思。云熠有意入门下,本王也有意收之,父皇此番仍然让他主办江州知府的案件是何意思?”
郭书继续分析,“若是文相之意的话,云熠此番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即可。文相一直不同意云熠与他孙女之事,绝不可能如此好心。”
“若是陛下的意思,那便是陛下默许他结案给他一个功名,入太子您的门下了。可陛下对于此案一直都是态度模糊,如今过了这么些年要结案虽和情理,却不合陛下的行事风格。江家遗女至今还没有下落,陛下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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