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低下去,也是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啥~”
“.....项......牧.....哥.....哥”
项牧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这丫头害羞,脑袋可遮不住这丫头的脸,那红的能滴出血的脸蛋,不禁让项牧老脸一红~~~真是罪过呀~~
“....咳....咳....那...那个啥....以后好好扎辫子吧~~~那个颖儿我有点累,休息一下~~~”
项牧脸皮厚,直接睡觉留下一个一脸呆的颖儿,还有一个又羞又喜的青微~~~
“哎呀~~~~青微姐姐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红~~~”
······
“没有~~~~颖儿你不要乱说~~~”
·····
“还说没有整张脸都红了~~~~”
“天气热~~~~”
“都秋天哪里热了~~~~”
..........
“吁~~~咚”的一声,车轮的骤停让项牧觉得这号称最懂马的老王管家有些不爽。
“嘶嘶嘶~~~老王,你他娘的这个马王真他娘的徒有虚名呀。”
车内传出来的声音,倒是让这个为楚王府干了二十多年的管家有些挂不住脸;随即一个有些猥琐和老态的笑脸出现在车帐内。
“牧哥,您看,不是俺驾马的技术不得,这不是有人不让咱们过去咧~~~”
青微第一反应倒不是外面的一群黑衣蒙面之人,这些天这王管家跟这王爷话也不多,也算正常,反倒这主仆两人的对话整的一时间有些蒙圈。
不过一想这小王爷这些年的顽劣不堪,倒也是合情合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但是她可能没想到的是原来是因为项牧在养伤,这活力自然下降了,平时的项牧哪里闲的住。
项牧掀开车帘仔细一看,这六个骑着马的黑衣人,马匹壮而不肥,这腰间个个系着半个巴掌大的铁牌,马鞍上绣刀形的青白垫布,眼眸一转,放下车帘。
“你个老王头,这种事你处理就行了,难道还非得我来不成?”
“呵呵呵~~小王爷,这您不是说俺的驾马不好嘛,那我老王可不得让你知道嘛,免得帮乱传我名声~~~”
这王管家脸色微正,这陆大夫与陈铁倒是没啥变化,也就看着王管家如何处理,这这几十名家丁个个手上按着刀柄随时拔刀。
“几位朋友,突然拦着我们去路,欲意何为?”
那领头的黑衣人首先一个拱手,只见那黑衣人双脚发力,饶是那胯下的黑马再健壮,黑衣人脚下一蹬,马儿前蹄难承其重竟弯了下来。
空中一道刀光闪过,那车后面那马儿来不及嘶叫便没了脑袋,这旁边的陈铁也不禁感叹,如此凌厉霸道的刀锋,他若是对上亦是一场苦战。
这六个不速之客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这旁边的家丁一看到这种阵势立刻拔刀将马车围了起来护住。
那不速之客黑布下的嘴角倒是无人看的见,眼眸中的不屑更浓了。
“小王爷,我家主子说了,楚王为我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首京之势已是明朗,虽小王爷继楚王之荣,但不希望小王爷覆楚王之道,如没有必要便就不要再回首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