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拂袖而去的李平,直接出了府,他朝着郭涛的府邸方向一路奔去。
然而,当他打听到郭涛府邸具体位置时,那府邸大门却紧闭着,他手握成拳狂敲大门,好半晌过去,无人应声,反而引来了人群围观,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松垮的脸颊颤了颤,强压下火气,双手朝后一背,转了一个弯,去金月河找人。
最后人没有找到,李平却遇见了相熟的姑娘,姑娘软语温言,柔情似水,这会他气闷不已,确实需要饮酒消愁,便跟着姑娘去了她所在的勾栏里,喝上了闷酒。
翌日,午时,李月婷才回到伯府,一回来,她便发现伯府内气氛有些诡异,有三五成群的下人围拢一起议论着什么,而且看见她时神情也极不自然,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等她唤住他们想要询问时,这些下人又各自低着头一哄而散。
李月婷满肚子困惑,跑去王氏的院子,王氏却不愿见她,她找到秦嬷嬷询问,秦嬷嬷一问三不知。
随后,她又向府中其他下人打探情况,也无一人愿意开口,仿佛都被统一封了口似的。
李月婷心中慌乱,想去华蓥院询问究竟,可走到一半,她又停住脚步,“算了,我们回去,那贱人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兰儿暗自嘀咕,姑娘以往骂李南嘉是蠢货,这会为何去了一趟侯府就改口骂贱人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李月婷都去君澜院见王氏,但母亲始终不肯见她,父亲也不知去了哪里,一直不曾回府。
就这样,李月婷惶惶不安地在自己院中呆了好几天。
直到,王氏终于打开屋门愿意见她,她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王氏这几天关在屋内,并不只是因为羞耻不愿见人,还因为她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事已至此,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等王氏在屋内想好,如何去面对女儿、儿子,以及如何挽回夫君的事后,这才让李月婷进了屋子。
李月婷知道王氏的事后,一开始是惊愕不已,随后便开始担心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她是要做世子夫人的人,以后还会成为侯爵夫人,若母亲的事被外人知道了她以后还要如何抬起头来。
王氏见女儿第一时间就关心自己,却不是关心她这个母亲,心中不禁有一丝发苦,刚刚点燃的斗志,瞬间又熄灭不少。
当然,不管王氏有没有重新点燃斗志,李南嘉都不在乎,因为她期盼了快一个月的信终于来了。
华蓥院中,李南嘉盘坐在软塌上,认真地看着书信,上面全是父兄对她的关怀和唠叨,仿佛这封信纸都写不完他们想说的话。
李南嘉用手指轻轻抚摸上面的字迹,她都能猜到,父兄若不是怕她嫌弃唠叨,定然会再写几张信纸的。
金枝瞧着认真看信的模样,露出欣慰的表情,觉得她们姑娘真的长大了。
以前伯爷和世子送回来的信,姑娘还会嘀咕嫌他们唠叨,看完就会随手放在一边,这次姑娘不仅不嫌唠叨,反而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副很珍惜的模样。
李南嘉小心翼翼地收起信纸,又从矮几上拿起另一封信,她展开信封,里面的两张信纸都是父亲一个人的笔迹。
第一张信纸内容,有关于永昌侯府退婚的事,他请族中长老出面前往永昌侯府退婚。
第二张信纸内容,大致意思是,父亲对二房这几年替他暂管伯府表达了谢意,他会赠予一些财帛作为谢礼,希望二房在十日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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