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我,砥砺德行,难能可贵。”
“你配得上我应陵亲传弟子这一身份。”
顾知知:“???”
不,你真的误会了!
而且这特么什么走向。
原着里你可是很不情愿,为了灵参才收了原主……
卧槽!
是她顾知知表现地太高尚了?!
早知如此我也搞发疯文学耍无赖,咱又不是不会。
可恶啊!
范长老竟似被应陵说服,也叛变了。
他道:“那责罚总免不了。”
应陵颔首,“顾知知虽及时悔改,却错事已铸,我自会按门规处置。”
最终,顾知知骑虎难下,被应陵带回了他的无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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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岳门。
几名锦衣华服的少年正捧腹大笑。
“哈哈哈,你们说他不会真的穿女弟子袍吧!”
“他那娘里娘气的脸穿上裙子说不定比那几个师姐师妹都好看呢!”
“怎么这么慢,连洗个澡都磨磨唧唧的,干脆真阉了他算了,我看他就该当个姑娘。”
嬉笑的几人逐渐不耐烦起来。
房间内。
少年单薄偏瘦的身体挂着水渍。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起衣裳。
门外的叫嚣实在刺耳。
不用细看便知不是自己那身。
司海翻了翻。
没了。
那个装了许多丹药的荷包没了!
向来隐忍的司海眼中泛起一抹浓郁的戾气。
他将衣服抖开系在腰间,遮上那里便推门而出。
外头等着看好戏的几人听见声音,坏笑着看过去。
却见司海并未如他们所愿。
“好你个司海,我们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竟敢这个样子出来,是不是活够了!”
“你在比试上出风头开心了,现在轮到让我们乐一乐了吧。别给脸不要脸,懂?”
唯有一人发现了司海的不对劲。
往日任凭欺负折辱都不会反抗的人,怎么会露出如此凶悍的眼神。
好似要将他们几人生吞活剥似的。
而且哪怕衣衫不整,他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上发出的凌厉冰冷的气息。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难道司海要动嘴了?
他道:“喂,你们悠着点,司海好像真生气了。”
谁知同伴还道:“生气就生气呗,怕他不成?”
“就是,你个囊货,难道还怕这娘娘腔亲你一口?”
“哈哈哈哈。”
可下一秒,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司海突然发动,身法迅捷。
等那几人发觉时已失了逃跑之机。
有两人被他掐住脖子,其中一人还是这伙小团体的头子。
别看司海瘦弱,却精悍非常。
加之他们破岳门是体修,筋骨最是强悍。
司海手臂上青筋暴露,只稍微用了点力气便使得手中两人面色涨红,呼吸困难。
“呃!放,放手!”
那富家子弟早已没了刚才的气焰,任凭如何挣扎也无用。
司海的手就好似精钢炼制,怎么掰他手指都毫无用处。
“我的东西在哪,说!”司海话音落下,手中加了分力气。
那人面色痛苦,一句话说不出来,连连摆手招呼剩下的同伴。
同伴见状赶紧说:“你的衣服就扔在后院草丛里!”
“去找!”司海命令道。
“好好好。”
几人赶紧前去,很快就将衣服拿了回来。
只是上面还有几个脚印脏污,显然之前的“没动”是假话。
司海丢开一人,单手翻找起来。
但很快再次暴怒。
“荷包呢,里面的荷包呢!”
“荷包?”那几人面面相觑,“有荷包吗?可能是一开始就掉哪儿了,你别急我们这就去找!”
说罢几人再次作鸟兽散。
还好荷包没过多久就找回来了。
司海放开最后那人,什么话都没说,拿着衣服和东西进了房间。
那小头头揉着脖子,上面很明显有几道红色指痕。
他目光狠毒,紧紧盯着房门。
妈的,死贱种敢这么掐我!
来日老子必定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呵,荷包?
难道是哪个贱人送的。
既然你这么重视,那不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岂不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