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形势,过几日再做具体安排。”
“四哥”慕容琪见慕容恪态度坚决,上前摇着胳膊哀求道:“朱雀对四哥没什么好隐瞒的,朱雀这次之所以要过来,不光是为了玩。更是为了离开棘城,给自己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我们兄妹昔日都不受关注,只有为难时刻,需要和亲或者质子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们。四哥此次一战成名,父王自然对你另眼相待,但是我却依然难以拜托这种命运,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恐怕我还是要被送去的,即使四哥你也改变不了。我必须要向父王证明,我不仅是一个可以联姻的花瓶公主,还有更大价值,使他不能把我轻易送人。”
“身怀绝技?你就是轻功还凑合,但军中并不乏能人,女孩子家来这里只会添乱。”慕容琪有几斤几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年奇人异士也见了不少,他自然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慕容琪如此神情,毫不客气的泼冷水。
慕容琪一把夺回信封,得意道“嘻嘻,你我都是从萦洲学成归来的人,师出同门,你固然才能过人,妹妹也是身怀绝技的,父王和王兄知人善任,当然不能让我这颗明珠埋没了。”
慕容恪看着慕容琪的神色不像有假,将信将疑接过信,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的确是慕容俊亲笔信。慕容琪所说非虚,当下更奇怪:“你是怎么说动父王和二哥的”
“知道你不信,这是二哥的亲笔信,你自己看看吧。”慕容琪不待慕容恪说完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不耐烦的催促道“看完赶紧给我分配任务,不要耽误我做事”。
看慕容琪说的乍有其事,慕容恪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父王和二哥怎么可能允许…”
看慕容恪焦急的样子,慕容琪嘻嘻一笑“瞧把你急的,我一向最听话咯,怎么会私自离开棘城?”拍了拍慕容恪的肩膀正色到,“放心吧,我是奉命过来协助你。经过父王和二哥允许的。”
“这怎么行?这里不比瀛洲,我们刚回来不久,父王母后可是一直盯着你我的,这节骨眼上你可千万任性不得。”慕容恪焦急道。
“你就知道父王会生气,你赶我走我也就不会生气吗?既然来了就不打算走了。”慕容琪悠闲地斜靠着案牍,满不在乎的说。
“雀儿,你怎么跑过来了?父王知道会生气的。”慕容恪初见慕容琪虽然惊喜,但冷静下来不免为她担忧。
慕容恪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侍卫如此没规矩,就要发作,一抬头却看到一张同样嗔怒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一腔怒火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女伴男装的慕容琪,显然易了容,虽然面貌变化不大,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但本来明媚俏丽的脸变得黯淡无光,似乎一颗明珠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不认识的人看去就是若是一个擦肩而过绝不会回头再看一眼的普通的女子。
“军务虽然重要,但若是身体累垮了,再紧要的军务又能如何?”侍卫见慕容恪依旧无动无衷,一把夺走慕容恪的笔。
慕容恪恩了一声,依然头也不抬,没有丝毫休息的打算。
“将军,还是先歇息吧。”夜深了,慕容恪没有歇息的打算,侍卫忍不住提醒。
这是昌黎之战后燕赵新定的边境,刚刚经过战火的洗礼,满目疮痍,随处可见断壁颓垣,烧焦的树木在风中摇摇欲坠,空气中处处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为了防止赵军的反扑,慕容恪到了以后,就操练士卒,修筑防御工事,而此次烽烟过后无数人家破人亡,丧失了家园,必须尽快处理善后工作,安抚民众,恢复生产,终日忙的焦头烂额,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