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峰说:“那我一个人来不就行了,你还非来干嘛?”
瑟迪克用古怪的目光上下看了看他。
卓峰马上拱手抱拳说:“得,得,别说了,我承认我不如你。”
瑟迪克拍一下他肩膀,笑着说:“别生气啊,我不是说你不行,但这种事单靠你还真不行。”
卓峰一扭鼻子:“切”,这不还是不行?“
、、、
二号演播大厅。
两人风风火火赶到二号演播大厅,里面正在录制另一台节目。
迎面碰上的是一位面色凌厉,脸上带着一副一万八千度近视镜的女场监。人称三尺莫近的老姑娘,人送外号---独孤雪。
独孤雪一看来了一位儒雅的老帅哥,一身阿玛尼还是最新款的。她一反常态,不厌其烦地回答瑟迪克没头没脑的问题。
瑟迪克问:“姑娘,那个站着的节目是啥时候结束的?”
近视女场监独孤雪一听瑟迪克叫她姑娘,乐得抬头纹都开了。她虽然年近五十,但确实还是个闲人免进的老姑娘。
她想了想后热情地说:“老大爷,你是说《一站到底》吧?那是个综艺类节目,他们的总编是、、、”
靠。你大爷?还当自己是少先队员哪,你也是过五张的人了,谁是你大爷?
瑟迪克也懒得和她掰扯,急急忙忙地问:“对,对,你就告诉大爷啥时候结束的吧?”
独孤雪看了看时间,然后抬头望天,面带娇羞地说道:“哎呀,大爷你看,黎明的星星好美,现在已是凌晨,那个节目应该是从晚八点开始,总台应该是给他们五十分钟时间,现在应该是过去六七八个多小时了,具体的事你应该是去找他们节目组,他们的节目组应该是、、、”。
应该是、、、应该是、、、?话唠,绝对的话唠。
瑟迪克真想一拳把那个比哈雷望远镜镜头还厚的眼镜给捣烂了。
、、、
节目组。
瑟迪克和卓峰找到节目组,节目组一个年轻人说:“我们派人接他们了,可是没接到啊,大概是自己打的回酒店了吧。他们预定的酒店是、、、”。
酒店前台。
瑟迪克来到酒店,酒店前台说:“非常抱歉,我们真没看到这样两个小朋友。”
二号演播大厅。
瑟迪克又回到二号演播厅,独孤雪依旧热情地说:“大爷,你问走的是哪个门对吧,那就要看他是选手还是观众了,我们这里各个区域是这样划分的,如果是选手、、、。”
瑟迪克急忙打断说:“是选手,是选手。”
独孤雪场监翘着兰花指,指着一个门说:“那他应该走那个门,这种门分、、、”
瑟迪克急忙逃也似的往那个门走去,独孤雪挺起蛮有料的胸脯,拦住瑟迪克说:“老大爷,你不能从这里过去,我们正在录节目,我们这个节目可是国家电视总局、中国中央电视台、英国BBC电视台、美国NMD电视台、、、、”。
瑟迪克跺跺脚说:“你快说我怎么过去?”
“啊欧”。
独孤雪场监一个急刹,很负责任的拿出纸笔,麻利的画了一番说道:“大爷你从这里出去,向左,过了这个门之后再、、、然后再、、、再然后再、、、再、、、”。
瑟迪克一把抓过那张纸说:“顾得白,大爷谢谢你了。”
独孤雪场监望着瑟迪克的背影,尖声尖气地喊道:“大爷,大爷,你可别走错了啊,向左,第六个门、、、然后再、、、再然后再、、、”。
老男人其实最有味道了,特别是能把阿玛尼穿成工作服的极品。
独孤雪脸颊微红眼露怅惘。
瑟迪克便走边嘟囔道:“这娘们,咋比你还磨叽啊?”。
卓峰一愣,紧追瑟迪克几步问道:“啊?我?我磨叽吗?我真的磨叽吗?我就是话多一点而已?我这也算磨叽吗?你觉得我是磨叽吗?不、、、?”。
叼雷老母?
瑟迪克健步如飞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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