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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书生理也不理,自顾自的划着他的007牌平板车,咕噜噜,咯吱吱的走了。他也是一个组里的一员,小哑女已经站在不远处等着他呢。
卓峰心中郁闷,便不停的给留下来的小一毛剥基围虾。
他剥,一毛就吃。他剥,一毛就吃。左一只右一只,一直吃到小一毛瞪着他圆圆的大眼睛,捂着肚子大叫:“哎呀不好,憋不住了?”
卓峰也明白了,这玩意吃多了谁受得了啊?
小一毛紧跑几步,蹲在一边就开始稀里哗啦的做他的海鲜粟米羹去了,过程进行的那叫一个风云际会、雷雨交加。
坐在四周的客人不干了,纷纷嚷道:“老板,老板,这饭还能吃了么?退钱,退钱?你大爷的,恶心死了。”
烧烤摊老板一看,这特么是个几岁的孩子,你让我咋办?便来找监护人卓峰了。
卓峰急忙给人赔礼道歉,又塞给老板几百块钱。老板叫人过来处理了一下,又给客人加菜赔礼的,好一番折腾,总算把局面稳定了下来。
这事刚完,就有人提着快手宫小雪来了。
快手宫小雪虽然只有一只右手,但她的这只右手练得十分诡异,竟然可以反向运动,平时她和猴子司马俊逸搭档,偶尔也会运用一下她的快手,改艺术性“碰瓷”为反手神偷绝技。基本上只要让她看到钱你放哪儿了,她就准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这种方法在贡北口岸屡试不爽。因为那里都是急着赶路的人,丢了东西一时半会都未必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想起来是在哪儿丢的,即使想起来了也未必有多余的时间查找。
可在这儿就不行了。
这里的人都是要在岛上过夜的游客,活动范围有限,见的人也有限,而且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丢了东西后仔细回想一下,大致也会想出一些端倪。
快手宫小雪得手一次之后,一数金额,还没够四千。就又出去找目标去了。
结果就被人认出来,跟踪了一会便给抓了个现行。
在贡北,出现这种情况就由任五任六出来耍无赖了。说实话,贡北的流动游客也没有和他们太较真的。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被人吓唬了一顿,宫小雪就招了,说他们的老大在这吃烧烤呢。
卓峰心里这个气啊!
我说这不是办法,你们没有一个听的,还振振有词长篇大论的把我鞭笞得一文不值。现在出事了,我还成了你们老大了?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你知道不知道啊?
这个苦主刚好是个东北大哥,带着他的、、、反正就是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关系不详的女人。
欧卖糕的!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那是一个画着一字齐头并肩眉,眉如卧蚕。纹着飞针走线的熊猫眼,眼如泼墨。涂着流光溢彩的血红色樱桃大唇,唇如刀口,梳着梯次递增杀马特大云髻的----波涛汹涌的女人。
那霸气?绝对是雷死人不偿命的狠角色。
这东北大哥也不是个善茬,人长得十分剽悍。他脖子上挂着一条9999克足称大黄‘金’链子。膀子上纹着个2500克足称大龙虾,蝎子没这么大个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鸡蛋黄大小的辽宁南杂木产满天星佛珠串,大拇指上串着一顶岫源玉浸色翡翠绿九龙团柱螺母大扳指。在东北,这可是鬼见愁的造型啊。不用说人家就是混社会的老人,雄霸一方的大管道。
他用一口地道的鞍山话问道:“怎的?你想怎的?今天不给个老子说法,老子就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这词,用鞍山话说出来,那是绝对的霸气。“怎的”?也是鞍山人的专属风格。他相当于北荆话的:“姥姥?”。明显带有挑衅的味道。
卓峰一看这厮一身绝版的A货,心里就是一阵的“膈应”。“膈应”是啥意思?你问东北人。
卓峰是很识货的,这东北大哥浑身上上下下的加起来,还没他脚上的一只朗丹泽值钱呢,竟也敢对他如此嚣张?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是真想看看他的白刀是怎么进去的,又怎么红刀子出来的。敢在他面前问:“怎的”?还敢这么猖狂,若是在平时他要不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就不是“卓然立孤峰”的卓峰了。
可现在,他理亏啊。
所有人都看到他带着这些孩子吃烧烤了,宫小雪更是怯生生地拉着他的一只手哆嗦呢。
卓峰又是好一番赔礼道歉,答应给人家双倍赔偿,那位东北大哥才同意了事。
可一问他们丢了多少钱,那鞍山大哥言之凿凿地说:“四千,怎地,你还不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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