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绕场一周,目光威严的检视了一遍孩子们的坐姿,然后满意地回到瑟迪克身边。
这是任五任六给他们打出来的规矩,圣手书生萧子墨一直是具体执行者和他们的老师。从这个角度上讲,他都差不多成了任五任六的鹰犬了。
瑟迪克苦笑了笑,说:“嗯、、、那好吧。刚才你们说到结拜兄弟,然后准备赚钱上学,那现在你们就结拜吧?”
圣手书生朗声说道:“既然这是大家的共识,那我们现在就插草为香,搂土为炉,以水当酒,歃血为盟,搞一个正式的结拜仪式。”
什么什么?插草、、、?搂土、、、?
有那么穷吗?
瑟迪克在屁股后面摸摸索了几下,摸出几注手指粗细的佛香和一个红铜香炉出来,说道:“孙子诶,还插什么草啊,香我这就有,这个香炉你看还可以将就着用吧,还缺什么就告诉我,我想办法给你找。”
圣手书生看了一眼足有脸盆大小的红铜香炉,并没有追究他的来历。他想了想说道:“迪克爷爷,结拜仪式我们可以尽量从简,有一个香炉和几注檀香一个海碗一瓶白酒也就足矣,倘若再请一张关老爷神像就更完美了。但这个结拜流程我们得排练一下,还得草拟几句像样的誓词。”
说完,他对瑟迪克诡异的眨眨眼。
瑟迪克屁颠屁颠地说:“好说,好说。那诸等杂物我来准备,排练和誓词你来准备,不知小哥认为这样可好?”
圣手书生了然的笑了笑说:“嘻嘻,那就有劳迪克爷爷了。”
瑟迪克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去准备东西了。
这小兔崽子,太特么邪门了,什么事都瞒不住他。
圣手书生洋洋洒洒,很快就整理出一篇像模像样的誓词,然后叫过小伙伴,演练了一番。一场很庄重的结拜仪式就正式开始了。
这些可怜的孩子,谁都不知道自己的确切出生年月日,一切都是靠身高体重和外形,凭感觉去判断,兄弟大小的座次就这样毫无争议的排定了。圣手书生工工整整的把这些内容写在了一张纸上。
大哥:憨熊---蔡不乡。
二哥:圣手书生---萧子墨。
三姐:傻丫---陆也华。
四哥:二瞎子---穆尘。
五姐:快手---宫小雪。
六哥:猴子---司马俊逸。
七姐:小哑巴---伊敏静。
八弟:一毛---匹兔匹。别号:图匹
按照事先演练的流程,几个孩子按顺序大声喊道:“我蔡不乡,我萧子墨,我陆也华,我穆尘,我宫小雪,我司马俊逸,我、、、眼神表达,伊敏静不能说话,但她目光灼灼的把右手高举过头,紧紧握着小拳头。我一毛、匹兔匹、图匹。”
一毛把圣手书生告诉他的几个名字都说出来了。
“我们八人从今日起自愿结为兄弟姐妹,发誓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虽非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海可枯石可烂,兄弟情义永不变、、、。
立誓人蔡不乡,萧子墨,陆也华,穆尘、、、
然后纷纷刺破食指,把鲜血滴入一个大海碗里,轮流着喝了一大口血红血红的盟誓酒。
一场结拜仪式让圣手书生搞得有声有色,勾起了孩子们内心最柔软的亲情。
圣手书生的誓词太煽情了,此刻的气氛太感人了。这就是兄弟,这就是姐妹,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亲人了,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了。
几个孤苦无依同病相怜的小家伙先是大声的欢呼,然后就是互相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涕泪横流,抱头痛哭。
这场面,地为之动容,天为之垂泪啊。
“孩子们,哭吧!你们、、、你们是亲人了!”瑟迪克的声音也哽咽了,他的眼睛里也是老泪纵横。
妈了个巴子的,这些小王八羔子,弄得老子都情绪失控了?心里这个酸啊!
瑟迪克感慨万千,心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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