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菩雅飘飘万福道:“回王妃的话,奴婢是陪……无欢,来这里捉贼的。”
太平王妃眉头蹙起,看看萧海只说:“怎么祖州真的来贼了么?你为何不好好查查?”
萧海只垂着头道:“卑职已经命人挨家挨户的搜查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也要查!梁王殿下贵为储君,他要是有任何闪失,本宫怎对得起我的小妹?”
萧海只抱拳道:“属下明白,这就叫人加大搜寻力度!”
这二人一问一答,平淡自然,不过无欢却觉得奇怪,这个太平王妃不但知晓自己的名字,就连文殊奴被抓一事都很清楚。这个样子可不像是长期把自己关在屋里的人,之前好像并没有人通知她吧?不过,刚才萧海只貌似是从东跨院里出来的,这两个人莫非……
想到此处,无欢甩了甩头暗道罪过,不要把人家想得那么龌龊,也许萧海只恰好是去茅厕路过东跨院呢……
此时院子里火势骤减,在众府丁仆役的一阵水攻之下终于熄灭了,不过那栋房屋却已变成了一堆焦炭,青烟袅袅升起来,围观的众人个个满面漆黑,喘息着站在那里。
萧海只对众人道:“大家都辛苦了!明早我会给你们每人都发一件新衣,现在大家都散了吧!”
众府丁奴役们纷纷点头称谢,转身离去,只是在经过太平王妃时,都会情不自禁的驻留偷望片刻。太平王妃视若无睹,目光在无欢和菩雅脸上梭巡来去,似在探究什么。
另一边的留礼寿站在齐腰深的水池里洗得正欢,边洗还不忘扭头冲菩雅大喊:“小美人,你不要走,等我洗完了,咱俩成亲……”
菩雅又羞又怒,愤愤地跺了下脚道:“这个痴人!真是气死我了!”
无欢笑道:“媳妇儿别生气,跟相公回屋去,咱不理他!”
二人说着要走,太平王妃却拦在二人面前,疑惑不解地问道:“无欢,你刚才叫菩雅什么?”
“小僧叫菩雅媳妇儿呀,怎么啦?”无欢随口就答,丝毫没在意太平王妃那杀人的目光。
“你刚才不是对本宫说,你是掷铃的相公么?怎么菩雅也变成了你媳妇?”太平王妃道。
无欢大咧咧道:“是这么回事,菩雅是先与小僧定情的,所以她为大。小掷铃郡主在后,所以是小……”
“岂有此理!”
“无欢你胡说什么!?”
见母女二人同时震怒,无欢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了,急忙嘿嘿一笑,诵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小僧刚才在胡说八道,二位不要生气。天儿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说罢他拉着菩雅就要走,太平王妃与掷铃郡主又异口同声道:“不要走!”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掷铃郡主抢先道:“臭和尚,你是谁的相公?刚才你在我娘房里都说什么了?”
无欢愁眉苦脸地道:“小僧也没说啥……就是给王妃讲了段佛经,顺便又多了句嘴,说小僧是你相公……”
掷铃郡主顿时大怒,举起手中的马鞭就要抽。这时太平王妃冷哼一声道:“该死的小贼秃!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