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酒未沾,眼见众徒弟们和来此挂单的游僧纷纷倒下,惊得目瞪口呆,两碗高粱酒而已,怎么醉成这样?
正错愕间,大弟子无忧向他俩招了下手,无力的说道:“这酒里有蒙汗药……”
说罢也一头栽了下去,再没有了声音。
这变故来得太快,神龙大殿前的萧绰也万分惊诧,扶着桌案站起,骇然四顾。
她身后的那只古反应飞快,立即拔出腰刀来,抢步护在萧绰前面,高喊了一声:“快保护娘娘,有人刺驾!”
他的话音刚落,院墙两侧的侍卫们便纷纷拔出刀来,向萧绰靠拢了过去。而就在此时,之间场下席中窜出几个人来,飞一般向萧绰冲了过去。口中还高叫道:“妖后,今天我们要取你性命!”
那只古立在萧绰身前,举着腰刀高喝:“快保护娘娘!”
冲出来的这几人身穿灰色僧衣,面貌陌生,显然是来擒龙寺挂单的僧侣。那只古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小蚂蚁也想刺驾?真是自不量力!”
哪只他的话刚说完,只见那几个挂单的僧侣袖筒一翻,每人手中都多了一柄精致的短驽,扣动扳机,刹那间乱箭齐发,二十几名翰鲁朵侍卫立即中箭到底,惨叫声不绝。
那只古大惊失色,想不到这些贼人们竟然有这一手,迎着箭雨边冲了过去,抡起弯刀来将其中一个光头砍翻。
其他人毫无惧色,依旧向萧绰猛冲。混乱中一支短箭射在萧绰前的桌案上,吓得萧绰花容失色,差点叫出声来。
眨眼间几个挂单的和尚便已冲到萧绰面前,二话不说抡刀就剁。文殊奴大叫一声,抬腿蹬翻了桌案,纵身便扑了过去。无欢怪叫连天,抬手仍了手中的酒杯,拉着萧绰转身就走。
游僧们的刀剑斩在桌案之上,好端端的一张桌子立刻断成了几截。与此同时,法尘和了空也拍案而起,跳到游僧身后,抡开双掌也加入战团,与那只古前后夹击那几名游僧。
这样一来场上形势又变,那只古勇猛异常,了空和法尘功夫也是绝佳,几个回合便将这几名游僧掀翻在地。
无欢拉着萧绰立在神龙大殿回廊下,见文殊奴也在人丛里晃悠,急得同时喊了起来:“文殊奴危险,你快回来!”
喊声刚落,就见场下席胸由窜出三个人来,一个光头和尚,一个头陀,另外一个却是琨发秃顶,犹如大鸟一般飞跃而过。其中的头陀一把将文殊奴擒住,提着他的脖领子冲萧绰冷笑。
文殊奴领口被制,却并不畏惧,依旧拳打脚踢,口中叫骂连连。那头陀皱起眉头来,单掌在文殊奴脖子上切了一下,文殊奴俩眼一翻,立即昏死了过去,没了半点声音。
萧绰看在眼中,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向那头陀高喊道:“不要伤我的孩儿!”
那头陀冷笑数声,对萧绰道:“妖后,想救你的孩儿,就用你自己来换吧!”
此时那只古与了空三人也僵在当场,梁王被制,随时有性命之忧,这该如何是好?
萧绰呆住,有些不知所措。那头陀又怪叫了一声道:“萧绰,我数三个数,你若不过来换你的儿子,我就一掌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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