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无欢讪笑起来:“兄弟说得哪里话?小僧是纯洁的!她们在我房里是讨论佛法的,你不要想歪了!”
文殊奴摆了摆手朝大墙那边走,菩雅首先爬上木梯,众侍卫围拢过来,扶着文殊奴也爬了上去。文殊奴骑在墙头,目光却落在了歆月脸上,对无欢道:“兄长,这个歆月小姑娘不错,我很喜欢!”
歆月被他说得脸上一红,低下头不敢做声。
无欢叫道:“兄弟你喜欢便送给你了!”
但文殊奴却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兄弟我先走了!”
说罢跳下了墙头,只听墙那边立即传来一片惊呼,菩雅在里面叫道:“梁王,你没事吧?”
无欢哈哈大笑,肯定是文殊奴摔了一跤,这酒喝得确实不少。
“走吧,咱们回房讨论佛法去!”无欢说,趔趄着脚步往墙那边走。
郭淑芳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扶着木梯向上爬。无欢瞅着她圆溜溜地屁股,忽然想起自己师父明书道人的话,酒意涌上脑子,不禁嘀咕出声来:“脸圆屁股大,一准能生儿子,哈哈,不错不错!”
郭淑芳从上面虎视无欢:“小和尚,你说什么?”
无欢嘿嘿一笑:“小僧说的是佛语,你听不懂!”
郭淑芳怒道:“死贼秃!满脑子龌.蹉思想,淫.秽不堪,真是佛门败类!”
无欢也爬上梯子,抬头看着郭淑芳道:“臭婆娘,你说谁?”
“我说你!”郭淑芳还嘴。
无欢怒道:“你再说,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郭淑芳登时大怒,伸腿便把无欢在梯子上蹬了下去。摔得无欢哎呦一声,半天没爬起来。
“无欢哥哥,你没事吧?”歆月和沁芳赶忙过来搀扶起他。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小娘们太她妈狠了!”无欢揉着脑袋说。
郭淑芳骑在墙头上冲无欢冷笑:“你看你哪还有点佛门弟子的模样,不但破了肉戒、酒戒,更是满脑子的下流思想和言语,擒龙寺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莫大的耻辱!”
无欢气得哇哇叫起来,指着郭淑芳道:“小僧破肉戒酒戒是万不得已!我哪里下流了?”
“好了无欢,别吵了,咱们赶紧回房吧,晚上天冷,别冻坏了!”沁芳温声说,扶着梯子往上爬去。
无欢愤愤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爬上梯子到了院墙里面。扭头一看,郭淑芳仍在那里朝自己丢白眼。
“你别看我,小心我扒光你的衣服!”
郭淑芳冷冷一笑:“有贼心没贼胆!耶律喜隐贵为宋王,你敢动他一根汗毛么?”
无欢凛然道:“你怎知我不敢?”
郭淑芳道:“别以为有梁王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耶律喜隐在朝中党羽甚多,如果不仔细筹划,只怕到时候会适得其反,天下大乱。你们两个黄毛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可笑!”
无欢怒不可遏,斩钉截铁道:“臭丫头你听着,我无欢向来说话算话!耶律喜隐又不是天王老子,我将来必定会杀了他!”
“如果你杀不了他呢?”郭淑芳似笑非笑着问。
“如果我杀不了他,就让你当马骑,任你呼来喝去!”
郭淑芳笑起来:“这个赌注好,我喜欢!”
无欢却又叉着腰道:“如果我杀了耶律喜隐,你又怎样?”
郭淑芳眨了下眼睛,反问道:“你说要我怎样?”
无欢嘿嘿一笑:“如果我杀了耶律喜隐,到时候你当小僧的马,我天天骑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