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定远顿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想要发作,终于还是强忍了下去。
沉寂片刻,耶律喜隐打破僵局,干笑一声端起酒杯道:“老仙人,你的话本王一切照办!请喝了这杯酒,明日本王亲自送无欢上路!”
明书看了他一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扭头对无欢道,“乖徒儿,宠物夫人味道如何?身上白不白啊?”
此言一出,耶律喜隐立刻又变了脸,紧咬牙关冲明书运气。无欢赶紧拽了拽明书,压低声音说:“师父,你就别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了,做人要厚道……”
“厚道……嘿嘿,徒弟教训得是!”明书跳下桌案,晃晃悠悠来到耶律喜隐面前,上上下下打量其几眼,突然惊讶地道:“哎呀,本大仙掐指一算,你的头顶有点绿啊!”
耶律喜隐呆住,不明白明书道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刘定远咳嗽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道:“仙人说得哪里话?时间不早了,请二位回去休息吧!”
明书白了他一眼道:“酒尚未吃完,怎能安寝?你一边待着去,本仙人要和我徒儿畅快吃喝一顿!”
“师父,你喝酒!”无欢大笑起来,倒了一杯酒向明书道人举起。
明书道人大咧咧走动刘定远身旁,屁股一撅,便把刘定远从椅子上挤了下去,笑嘻嘻地说了句:“师爷,您太客气了,谢谢你的座位!”
刘定远灰头土脸坐在地上,尴尬至极,忿然站起来拍拍屁股走到耶律喜隐身后,铁青着脸不说话。
明书道人却是视若无睹,夹起一块熟牛肉丢进嘴里,端起酒杯道:“乖徒儿,来陪师父喝酒!”
这师父俩旁若无人的吃喝,嘴巴咂得极响,帐中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但又无人敢说话。
耶律喜隐闷声坐在座位上,呼呼喘着粗气,明书与无欢太过肆无忌惮,实在叫人气愤。
顷刻间,金顶大帐里变成了明书与无欢的二人世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瞧着他们吃喝,竟无一人敢插话。明书道人吃得满嘴油渍,一边用力咀嚼,一边探手入怀,在胸膛上揉搓,最后摸出一个泥球来,放在鼻下闻了闻,手指轻弹,将泥球弹出,又对耶律喜隐道:“宋王爷呀,贫道好几年没洗澡了。一会儿你叫人烧些热水,本仙人与无欢洗白白了好睡觉。哈哈,宋王爷您真是太热情好客了,贫道都不好意思了……”
耶律喜隐的脸都绿了,半响没说出话来。沉默里好一会儿,才挥手叫人去烧水。
这顿饭足足吃了有大半个时辰,明书与无欢足足喝光了七壶酒,然后才打着嗝站起身,耶律喜隐道:“二位,热水已烧好,就在东侧羊皮帐内,你们可以去梳洗了。”
明书满面红光,醉眼惺忪斜了耶律喜隐一眼,倒背双手,迈着四方步走出金顶大帐。无欢脚步轻浮,跟上明书说道:“师父,这酒为何这么辣?喝得小僧头晕……”
明书的舌头大了:“不醉人的酒那还是酒吗?人活在世上,酒色财气缺一不可!小无欢,你刚出佛门,这肉戒酒戒都已破了,就差淫戒了……嘿嘿……怪你之前没胆子,否则那俩小妞和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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