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被架出去之后,大殿内空无一声,久久寂静,众多官员皆是露出怯容,君王一怒官员必震三震,大家都十分老实,害怕祸从口出。
丞相的话魏王自然听在心里,太守反对也就罢了,连丞相也和他过不去,魏王顿时感觉自己的地位是一落千丈,是该必要清洗一下这朝野也,不然日后自己的话恐怕没人听从。
“老丞相的意思是本王也做错了?”
“老臣不敢大王做错,但是如此功绩不该受此对待,还望大王三思。”丞相淤光躬身道。
“工部主事比县令大一级,这算是奖赏吧,我之所以没有封更高的官是想锻炼一下他,如果一下子飞跃而起必定栽得很深。”魏王煞有其事的道,其实他还是介怀白宇珩独立z县一众官员如何不知魏王这话是推脱,即便是锻炼一下也不该封到工部吧,也该是吏部、户部或者兵部,再不行也得刑部吧,工部是个混吃等死的地方,怎么锻炼人。
虽然有人工部油水很足,但工部主事绝对沾不到边,而且历代从来没有工部主事升任过大官的,基本百分之九十都是原地踏步一生,剩余百分之十也最多升任工部郎中,就连侍郎都是从来没有过。
魏王的封赏无疑给白宇珩的官路判了死刑,所以太守才会如此激动,丞相才会插上一脚。
“魏王,如此封赏会让万千官员将士寒心的。”丞相苦苦道。
“哼,本王出去的话怎可收回,封为工部主事便为主事,尽职尽责效忠我大魏,日后有的是机会委以大用。”魏王冷声道,眼神犀利,群官无言语。
丞相见魏王执意已决,唯有作罢,不由望了望跪在地上的白宇珩,有些可怜和无奈。
白宇珩根本就不在乎官职,他又不是很想当官,当初承诺玲珑儿的封侯如今已经不需要兑现,他来此的目的不是官职,所以他很冷静。
静静的望着大殿之上的魏王,白宇珩一声不吭,任由他和丞相吵着,仿佛这关他的事一般。
魏王也见到白宇珩仍然盯着自己,这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以前面对自己的官员都是弯腰屈膝、低着头颅,连看都不敢看自己,如今这个子却是一直盯着自己看,这让他的怒火又旺盛了一些。
“怎么,你对我的封赏不满意?”魏王盯着白宇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刚才让你自己提奖赏你不,现在不满我的封赏,那可就没办法。”
白宇珩本就一声不吭,封个主事也就罢了,怎么还怪在自己的头上了,这个锅他可不背。
他站了起来,没有魏王的命令就站了起来,这是对魏王的大不敬,要被重罚的,可是白宇珩却根本没有在意,他可是要魏王跪下唱征服,哦不对,是跪下给z县百姓道歉的,这才哪儿跟哪儿。
魏王见此,本就愤怒的脸色一下子暴怒起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白宇珩道:“大胆,本王没让你起来,你敢起来?!”
“回禀大王,卑职腿有疾,跪太久已经快没知觉了。”白宇珩编的假话,就是不想再跪着。
“那又如何,本王没让你起来你就不得起来。”魏王根本没有一同情的意味,反而是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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