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千真万确,探子已经查探了无数遍,齐军屯兵之地距离庇荫不过二十里而已。”
魏王脸色变了又变,飞骑将军的话可不是着那么简单,庇荫是魏国东面的要害之城,整个东面全靠它防守。
如今齐军屯兵庇荫不过二十里的距离,这明显是要施压魏国,甚至是想攻打魏国。
最重要的信息魏王还没有出来,齐国屯兵十五万,而且是精选出来的优精良装甲兵。
十五万什么概念,他魏国举全国之力不过也才二十万大军而已,他齐国直接屯兵十五万,这是威压、震慑。
他齐王建到底想搞什么鬼,屯兵十五万绝对不只是想要占便宜而已,这是要攻城夺地的节奏。
“给我详细情况。”
那飞骑将军则是道:“屯兵已经半月有余,一直不断骚扰我方守军,但元帅只是不动声色,他这只是敌人在激怒我们而已,让我们全都失去耐心,然后便能轻易攻破城池。”
“幸亏有老元帅,不然庇荫恐怕是守不下。”魏王感叹道
太守一直望着眼前场景,这可不是事,相比于白宇珩的事情,这件事更加紧急严重,但为何没有快马加鞭送来,这是值得商榷的事情。
“如此紧急之事,老元帅不能前来,但至少飞鸽传书吧。”魏王有些不悦道。
“飞鸽传书已经被截断了十几次了,就是快马加鞭回大梁通风报信都是失败无数次,卑职回来都是险之又险。”
这飞骑将军回到大梁没有急于禀报,而是在家待了几天,目的就是掩人耳目,好让城中刺客放松警惕。
“将军辛苦了。”魏王安慰道,“既然他齐王建要和本王干上一场,那本王绝不会怕他三分。”
“众将听令,拨五万精兵奔赴庇荫,势必要给齐军一个狠狠的教训。”
一众将领皆是受命领旨,主将、前锋、左右大军等等官员足足派了三十余人。
一直不动声色的太守望了一眼旁边的丞相,心中暗道,这老东西怎么不吭一声,既然他不话,那么就来个敌不动我不动,不然万一被这老东西揪住什么把柄就不好了。
此时的丞相也在思衬,齐军怎么会如此贸然出兵,除非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要知道他齐王建是出了名的窝囊废,巴想不得全无战事,如今却是举十五万出兵,这必定有幕后推手。
而对于魏王出兵五万,丞相也是颇有微词,这太贸然了,不加细细斟酌,不加仔细打探,隐患很大。看来魏王真的老了,不如年轻时候那么足智多谋、心谨慎。
思衬良久,丞相还是忍不住开头道:“大王,就此出兵是否草率了一?”
魏王望着丞相冷冷道:“怎么草率了,他齐国都欺负到家门口了,难道就这么看着?!”
丞相眼见无劝解的余地,不由缄口莫言,不再纠结此事。
一时间朝堂上下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不如往日那般轻松。
魏国除了年年遭受秦国的欺压之外,并无其它国家压迫,毕竟魏国曾经称霸一时,还有余威。
秦国是绝对不会和魏国结交的,因为魏国曾经吞并了秦国几百里的土地,这是秦国的血海深仇,如今得报,秦军怎可在放任魏国,当然是要一再打压,让魏国彻底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