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什么山吗?”白宇珩望着屈寰不屑道。
“那是。”屈寰心里不知道,但不想弱了气势,假装道:“那是天外山。”
“呵,天外山,你根本是不懂装懂,我告诉你吧,那是鬼山。”
智晟听得一愣一愣的,凑了过来,对白宇珩刮目相看,他道:“真是你的那样,不会是糊弄他的吧?”
“我像是糊弄人的吗?”
“像。”不仅智晟觉得,就连玲珑儿也是脱口而出。
“告诉你们吧,我家祖上也算是风水大师,我爷爷属于风水形势派。”
这白宇珩倒是了假话,他爷爷不过是江湖骗子而已,会糊弄人的本事,大革命时期可是被整治的很惨,刚改革就死翘翘了。
他只不过是从家里桌子底下还有灶炕那里找到几本破书,看了几遍而已,也是半懂不懂。
“能不吹牛吗,不然我们朋友都没得做。”智晟鄙视道。
白宇珩没有理会,继续道:“你可还知道玄武相山两旁有两条龙脉?”
“龙脉?!”这下三人都大惊失色了。
龙脉是属于帝王的专属风水埋葬地,特别是战国那个时候讲究礼仪尊卑,一个将军埋葬在龙脉地势下,那就是有篡位的嫌疑,想要破坏帝王世家的风水。
而青龙相山不过是一座山和龙脉并无联系,所以古代将相也可埋葬在龙虎之穴。
“这两条龙脉分别是干龙和支龙,玲儿你能告诉我将军墓埋在哪里吗?”白宇珩肆无忌惮的叫道。
“要叫郎尹大人。”屈寰在一旁重重提醒道。
“我叫什么你还管不着,不就是个官二代吗,拽个屁。”
屈寰拔出长剑就欲刺向白宇珩,不过被玲珑儿拦了下来,因为白宇珩的表现出乎了她的意料,这让她对白宇珩有了一丝期望。
“我们是来破案的,就不要剑拔弩张了,大家应该齐心协力。”玲珑儿完,才是对白宇珩道,“将军墓埋葬在北面这座山里。”
“玄武相山。”白宇珩眉头深皱,思索着。
这里之所以不叫四相神兽阵,那是因为风水分为两派,一为形势派,形势派偏重地理形势,主要是以龙、穴、砂、水、向来论古凶;二为理气派,理气派将阴阳五行、八卦、河图、洛书、星象、神煞、纳音、奇门、六壬等几乎所有五术的理论观都纳入其立论原理,相比形势派更加复杂。
青龙相山在东面为曜,白虎相山在西面为砂,玄武北面为鬼,朱雀相山在被河隔开处的南面为官,所以这就组成了官鬼禽曜阵。
当然这里要提一,白宇珩也遗漏了,就是那条溪也为龙脉,只不过水龙而已,水龙是管不住的龙脉,所以并不重视。
“走,去看看再。”白宇珩带头朝玄武相山走去。
一路上玲珑儿给三人介绍将军墓闹鬼案的经过,听得大家是毛骨悚然。
将军墓是一座不知何年何代的墓穴,只是在这里居住的平民们都知道这是一座将军墓,世代都年年供奉祭祀。
每年到了祭祀的时间,周围十几个村庄都要前来,一待就是好几天,所以祭祀那几天这地方是空前热闹的。
萨满法师,巫术师,乃至跳大仙都会到这里狠狠的赚上一笔,那段时间周围都搭载了很多帐篷,就是现在都能看到一些废弃的以及人们活动留下的垃圾。
本是一年一度的盛事,但今年却是给大家带来了永远无法掩盖的恐惧和悲伤。
那是发生在祭祀开始的第一天,大家燃了祭祀用的篝火,火焰高达十米,大家将自家带来的东西扔进火里,乞求祷告风调雨顺、平安富贵。
那是夜晚,夜已经深沉,大家都累了早就进入了梦乡,不过一个青年人起来上夜,随便找了个草窝就开始哗啦啦的倾泻而下。
正当他准备提裤子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前面有一团幽幽的绿光,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盯去,又没有了,便以为是看花眼了。
可是第二天晚上继续上夜,依然看到了那团幽幽的绿光,这让他有些害怕起来,裤子也不系好,直接跑回了帐篷里面。
第三天,不止他就是其他人也都有这样的情形,而且上夜的人数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看到了绿光,一交谈,这下子炸开了锅。
于是闹鬼的流言蜚语便在周围传开了,大家晚上都不敢上夜了,要么憋着,要么就找个瓦罐当做夜壶。
可是他们在帐篷里面也看见了绿光,绿光是两团,犹如狼的眼睛一样,但要大很多,到处飘荡。
大祭司和大巫师以及大跳仙自然是大家的期望,但他们三人在搞了祭祀驱邪之后便离奇死去了,身体没有一伤口,仵作的尸检结果是没有发现身体有毒或是器官有其它的损伤,他们就这么“死亡”了。
接着又接连死了七人,分别是七个村镇德高望重的啬夫,这下子大家再也不能待了,都逃走了,然后就找到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