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握紧了双拳,他怎么可能被石头砸中,这其中肯定有诈,他猜测可能就是那个异类搞的鬼。
自从来到军营,那个短头发异类就一直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父亲的那个和珑儿走的很近的人恐怕就是他吧。
“哼,我屈寰还从来没有吃过亏,这次我记下了,日后必定百倍奉还。”屈寰的眼神带着狂暴。
“白兄好身手,竟然抓到了两条大肥鱼。”智晟在岸边夸赞道。
“这有什么,我从就生活在河边,抓鱼是每天的必修课。”白宇珩从河中冒出来道。
“这条大的我们就自己分了,的一条我还是要给珑儿送去,呸,老子以后就叫玲儿了。”
“百兄可真是痴情人。”智晟笑道,“不过话回来,郎尹大人真的是世间罕有的绝色美人,而且还会武功,头脑也如此聪慧,世间难得啊。”
“你也不看看我,佳人配才子赛。”
智晟嘀咕道:“一个字不会写也叫才子吗。”惹来白宇珩一阵怒视。
二人将鱼清洗好之后,便做成了红烧鱼,味道那真是鲜香,材料都取之于大自然,辣椒有辣草代替,香料有香草,而那一块猪油则是白宇珩去粮草处顺来的。
白宇珩将的那条端到了玲珑儿的帐篷外面,在外面模仿了一声狼叫便离开了。
不久玲珑儿出来,见到那盆红烧鱼,一脚将它踢翻,回了帐篷里面。
“百兄,你这智者和愚者有什么区别呢?”智晟灌了一杯酒道。
“智者当然是聪明人,你今天就很聪明,愚者就是笨蛋。”
“非也,我不是聪明人,今天我是愚者,因为我那样做可是将自己置在危险之中,聪明人是从来不会让危险靠近自己一丝一毫的。”
白宇珩若有所悟的了头,道:“你的也没错,智者明哲保身,是万金油。”
“白兄,你又错了,明哲保身和万金油可不是智者。”
“智兄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吗?”
智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手里端着酒杯,咧嘴笑道:“智者从来不会参与进去,智者只做局外人。”
白宇珩看着智晟,这子书没白读啊,理解得很深刻嘛,智者只属于最高统治者。
当然最高统治者也可能只是愚者,被真正的智者玩弄股掌之间,最后无用舍弃。
白宇珩在这一刻知道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意义,他开始可能只是想要混口饭吃,能够讨到几个漂亮的老婆,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作为现代人,知道历史的走向,何不稍微的改变一下历史,让自己活得更好。
他要做智者,当然他并不摒弃愚者,智者是从愚者中磨练出来的,千愚一智,千智全愚。
酒就那么一壶,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几杯后也就完了,但他们也醉了,互相依靠着睡着了。
玲珑儿生气的将红烧鱼踢翻,回到帐篷又有后悔,白宇珩打屈寰完全是因为自己,他并没有错,爱一个人并没有错。
只是玲珑儿很难接受白宇珩,因为他和自己心中的那个他有一定的差距,而屈寰却更近一份。
但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玲珑儿对于屈寰也是有了一丝隔阂,她觉得屈寰做自己的哥哥可以,但做自己的真命天子并不妥当。
哎,要是屈寰和白宇珩重合就好了,那样就是玲珑儿心中那个他了。
抛开烦恼,玲珑儿继续查看案子,几日下来也有了一些眉目,目前她把三件案子归为一类,认定这是连环杀人案。
野狼坡杀人案最惨死人最多,将军墓闹鬼案最恐怖,军营失踪案最离奇。
三个案子的案发地都在军营方圆十里之内,玲珑儿不知去了多少次案发现场,看了多少次尸体,钻研了多少次尸检报告,最终只得出三个案子有联系。
而且凶手很有可能是秦国的人,只有秦国才能干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玲珑儿决定明日去将军墓再盘查一次现场,看能不能有所收获,但想着要带上白宇珩这个色胚,她就十分苦恼。
希望那个色胚不要再捅出篓子,不然她是真的没办法,只能将白宇珩逐出军营了。
而智晟此人对于玲珑儿来还算不错,脑子灵光,不定能够帮助她破此案。
想着上头天天催促,楚王的质问犹如紧箍咒一般勒得她额头生疼,头昏眼花,玲珑儿就亚历山大。
必须要破案,这不仅关乎她一人,还关系着整个国家的颜面,其它国家可都看着呢,要是案子破不了,那就是一个笑话。
躺在床上的玲珑儿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与她想的背道而驰,其中发生的事情可以让她对白宇珩有了明显的改观,当然对屈寰也是有了更清楚地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