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剩余军队收拾一番,便打道回营,这场恶战算是告一段落,至少能够换来一段时间的太平。
白宇珩一直跟着玲珑儿,一路上有有笑,专门逗弄玲珑儿,他没想到古代的人笑那么低,随便话都能逗笑。
“女人八岁,你要编故事哄她睡,十八岁你要编故事骗她和你睡,二十八岁不用故事就和你睡,三十八岁她会编故事骗你和她睡,四十八岁你要编故事不和她睡。”
玲珑儿听着满脸红霞,这段子对她来已经非常黄了,她不由嗔怒道:“你就是色胚。”
“我的是事实啊,孩子睡觉不哄她能睡吗,大孩子谈情爱,男孩子不哄女孩子能得到芳心吗,成亲后生孩子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老了之后那自然就不想干那事不是吗?”
“看来你就是那样的人,老了就嫌弃。”
“你错了,其他人我不准,你嘛我绝对天天爱。”
玲珑儿夹了一下马腿直接朝前面飞奔,不再理会白宇珩,玲珑儿是害羞了,白宇珩自然知道,他的情商不低。
回到军营,白宇珩想要去继续纠缠玲珑儿,他要趁热打铁,完全攻破玲珑儿的心理防线,却被屈将军给拦住了。
“我不是任命你为牧人了吗,别有事没事往军营跑,好好养马,要是出了一差错唯你是问。”屈将军瞪着白宇珩道。
白宇珩急忙头逃走,心里忍不住将屈将军的家人问候了一遍,这屈将军第一眼看到自己都不屑一顾,总感觉有针对自己。
不过白宇珩转念一想,人家可是大将军,自己不过是个弼马温,这相差太多了,针对自己恐怕都是自己想多了。
回到那座茅草屋,白宇珩躺在木板床上,想着今天的经过,自己太拼了,但为了爱情,舍命又如何,不久白宇珩便沉醉在美梦里面。
深夜,月光洒在白宇珩的光腚上,他用手挠了挠,翻了个身子,继续做着美梦。
但另一处却是灯光波动,一道靓影正端坐在书案旁,仔细的看着竹简。
玲珑儿来不及休息,案子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必须尽早破案,这些案子已经全国轰动了。
一丝微风拂过,已有几分秋凉,玲珑儿不由咳嗽了几声,但她全不在意,她的脑子全是案子,尸体、伤口、凶器、手法等等。
她放下一捆竹简,拿起另外一捆,这捆记录的是野狼坡杀人的案子。
野狼坡在军营十里开外,那里有一个镇子,住着大约几百户人家,因为那里时常有野狼出没,所以就叫野狼坡。
案子是发生在一月之前,那是一个天狗食月的日子。这是连环杀人案的第一桩,也是最惨烈的一桩,足足死了十五人,其中不乏手无缚鸡之力的襁褓孩童。
那一天镇子的人们如同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时至亥时,全镇寂静一片,大家都早早休息了。然不久野狼坡群狼哀嚎,嗷呜嗷呜,惊醒了一大片民众,吓得他们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镇子里的老人对群狼哀嚎有着记忆犹新的印象,因为几十年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依然是在天狗食月的那天。
只不过那次全镇人在床上憋了一晚上的尿,并没有其它的事情发生,可是这次镇子却死了十五人。
鸡鸣时分,也就是丑时,打更人巡视最后一遍,在镇子里的那口枯井旁看到了一具尸体,走近一看,打更人脸立马绿了,吓得他是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一路失禁跑到了啬夫的家里。
不是他胆子,相反打更人的胆子很大,一般事情是吓不到他的,但是那具尸体他没法不怕,真的太吓人。
那是一具女尸,浑身湿漉漉的,披肩散发,那张略显干瘦的脸蛋却是布满了刀疤,皮肉卷起。特别是那双眼睛一个凸出来,一个直接掉在鼻子旁,真是骇人之极。
最让打更人恐惧的是女尸的怀抱里面有个狼头,面目狰狞,齿间布满鲜血。
打更人怕的是狼头,因为那夜是天狗食月,太过不详,这狼头是莫大的忌讳。
啬夫是镇子上大家推选出来的管理者,一般由德高望重的老人担任,但啬夫只是不入流的官职,楚国基本都不发俸禄的。
在听了打更人的叙述,啬夫眉头深皱,他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事情也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喊了镇里几个壮年大汉,大家一同前往那口枯井,女尸却是不见了,唯有地上留下一个狼头和一颗眼珠子,当然还有满地的鲜血。
清查了周围之后,依然没有女尸的踪迹,这让大家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随着寅时来临,大地复苏,万物苏醒,镇子的人们也都醒了过来,但是这个镇子一下子炸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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