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何苦给王偃使了个眼色,“叔,先将他捆绑起来。”
翌日。
妖煞被王偃抓获且被秘密关押的消息不径而走,很快传遍了京师。
在一间奢靡的暗室之内,一容颜如玉白,身姿若春柳,虽满头白发但仍旧妩媚妖娆的女子正眼色悲哀,哑声道:“我兄长被抓了,假如他有个三长两短,奴家在这个世间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呜呜呜……”
一个身材高挑,五官周正的中年男子伸手拥住了她,柔声安慰,“雪娘,谁说你没有亲人,我不就是你的亲人吗?放心,我一定会护你一世周全的。”
雪娘随势依偎进了那男子的怀中,娇音燕语,入骨妖媚:“云郎,奴家知道你对我好,你可是奴家这一世的倚靠呢。可是,长风他是我的兄长,多年前我的命是他救下的,也一直是他护着我长大的,奴家不能见死不救的。”
说到此,她挣脱出那中年男子的怀抱,对其深深一福,哽咽道:“奴家就此同云郎别过,如有来生……”
云郎一把将其托起,打断了她的话,“雪娘是想孤身一人前去救你兄长吗?”
雪娘轻轻“嗯”了一声,噙着满目泪水,“自然是奴家独自前去为好,奴家可不敢连累大人。”
云郎傲然一笑,“雪娘唤我一声云郎,那我既做得了你的夫君,又岂能不为你分忧解难呢?放心,等打听到你兄长关于何处,我命人同你一道前去。”
雪娘一副深情款款铭感五内含娇带艳,“可是,万一有个意外,奴家怕连累大人……”
云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纤细修长的腰肢,五迷三道:“本官的美人儿啊!你说你今年已经年愈四十,怎么还同十八少女一般,容颜不老呢?别担心,没有什么意外,也不看看你的郎君是何许人也!那些人都是本官豢养的死士,放心吧!”
城东一处秘密宅子外,前门后门处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这座看似普普通通的宅子给守得密不透风。
为了钓鱼,王偃亲自找了这处地方关押妖煞,并亲自坐阵,已经等了两日两夜了。
第三晚,他故意放出的消息已经被有心人所获悉,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今夜就是收网之时。
子夜刚过,万物俱寂,此时此刻,正是身心俱疲困倦之时,也是最佳的行动时机。
乍然,几声轻微的破空之声响起,后门的看守们一个接一个中了飞针瘫软在地,继而便有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轻飘飘纵上高墙,又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宽阔的后院之中。
其中一个身材娇小,将头部遮挡严实,只露出一双妩媚双眼的女子用手指向四方,示意来人分开四处去找,找到人后即迅速撤离。
一众黑衣人刚想散开按计划行动,乍然间火光冲天,原本黑暗沉寂的院子四周凭空冒出了无数人影,除了几个手持火把照明以外,其余人皆手持弩箭,蓄势待发,将闯入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闯入的黑衣人皆大吃一惊,立时背靠背围成一圈,将那名发号施令的女子护在中心之内,同样严阵以待。
王偃气定神闲地喊道:“本官恭候多时了,若不想死的话,各位束手就擒吧?”
一黑衣人似乎对王偃的淡定叫嚣很是不满,一言不发就将手中长刀朝他扔了过去……
就在他的刀挥出去之际,与此同时,一只弩箭也毫不犹豫地向他胸口处直直射了过去……
“咣当……”是长刀被击落在地的声响。
“啊!”是弩箭穿透衣帛后刺入血肉之后的夺命惨叫声。
王偃看着躺在身前的长刀,对身侧装成捕手的宁何苦挤挤眼,“一把刀而已,用得着你出手吗,真是大材小用!”
他刚说完,只听见场中一声娇喝:“冲出去。”
王偃也不客气,手一挥道:“放!”
立时无数只弩箭破空而出,场中那帮黑衣人一边飞舞长刀挡箭,一边护着身后的那名女子缓缓往高墙边移动,企图拼死护她突出重围。
王偃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企图,手一挥,眨眼之间,院墙之上火光熊熊,犹如神兵天降,院墙上伫立人影憧憧,无数只弓箭蓄势待发,居高临下地对准了场中企图妄想脱围的黑衣人。
如此这般,黑衣人想要逃出这个院子,简直难入登天。
王偃手一挥继续下令,“放,留活口。”
继而,弩箭和弓箭齐发,看似混乱但却又极其凛冽有章法地向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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