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或者领导,在我和眼镜蛇的心里,甚至在我们14号所有兄弟们的心里,零号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人生导师,是我们无比尊敬,并且从心底里愿意忠诚的人!
14号的其他兄弟们,他们或许不知道为什么零号会把我们调到加奥的联合国维和部队来执行两个月的维和任务,他们或许只当做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兵团的任务罢了。
但是,作为我最亲密的兄弟,眼镜蛇更应该了解我此时的内心想法,以及我在马里的巴马科所做的一切的挣扎,他明白我被兵团和零号的无情伤了内心,并且渐渐地心寒了,他担心我会在战场上失去原有的斗志,甚至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命于战场。
事实上,眼镜蛇也心寒了,别看他反过来还要疏导和安慰我,其实他才是那个真正需要心理疏导和安慰的人。
眼镜蛇他是一个比我还要心怀善念的人,这个我从前的时候也无数次的说过,而且,眼镜蛇的这一本质虽然经过了多年兵团战场生涯的血与火的洗礼,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一个心里受伤的人,反过来去安慰另一个受着同样心里伤害到人,这很可笑吗?
一点儿都不可笑!
“复仇者少尉?眼镜蛇准尉?”
就在我和眼镜蛇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标准的美式英语口音的声音随着一排沉重的脚步从旁边的杂草丛中传了过来。
“少校,没想到你也来到马里了!”
我转过头来,才发现遇到了一个熟人,仅仅是一个面熟的人,仔细想过才发现,多年前,我们果然有过一面之缘。
“不要叫我少校,你们可以叫我的名字詹姆斯!”少校笑着走了过来,和我、和眼镜蛇相继握了握手,“复仇者,眼镜蛇,没想到真的是你们俩,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詹姆斯少校,我们的确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三年前的阿富汗马扎里沙里夫市政中心,在“四方会谈人员恐怖劫持事件”中,我们有过简短的交流和短暂的合作。
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位美国少校的名字,而且,我和眼镜蛇的名字似乎我们也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不晓得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詹姆斯少校的变化很大,在我的印象中,三年前的他应该是一个高高在上,并且目中无人的标准美国军官形象,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放下身段,热情主动地和我与眼镜蛇这两个来自于他国的低级军官主动地交流。
“没有认错,确实是我们!”
眼镜蛇也笑着和詹姆斯少校打了个哈哈。
“哎呀!原来复仇者已经不是少尉了,现在是中尉,眼镜蛇也升级为少尉了!真是恭喜恭喜啊!”
詹姆斯少校这才注意到我和眼镜蛇肩上军衔,转而向我和眼镜蛇祝贺。
我和眼睛蛇很客气地向詹姆斯少校表达了谢意。
“14号突击队?法国第四野战军轻第六装甲旅团?”詹姆斯少校注意到了我和眼镜蛇两个人手臂两侧的臂章,“你们不在第二外籍步兵团了?据我所知,法国第四野战军轻第六装甲旅团似乎也应该属于法国外籍兵团的序列,法国外籍兵团不是从来都不参与联合国的维和任务的吗?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和眼镜蛇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詹姆斯少校知道他问得有些多了,便打了个哈哈和我们聊些其他的东西了……
对于美国人詹姆斯少校的印象,我和他到多年后的今天为止,此生只见过这样的两次面,一次是在阿富汗的马扎里沙里夫市政中心,那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非常紧张迫切的环境下组成的短暂的合作,在“四方会谈人员恐怖劫持事件”中,美国军官詹姆斯少校表现的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眼高于顶”等等这样的词汇。
我和美国军官詹姆斯少校的第二次见面就在那时那地的马里,在加奥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大营里,我们偶然间的再一次的相遇了,那时的詹姆斯少校的变化很大,第二次见面的他则表现的更像是一个精明的头头,而不像是一个高傲的军官。
本来外在表现几乎完全如零号的美国军官詹姆斯少校,第二次的相遇他却变得如同我,如同其他“数字小队”的队长如出一辙,中国有一句话形容的很贴切,叫做“会咬人的狗不乱叫”,话虽然不太好听,但却恰如其分,一前一后,说不上变好还是变坏!
我和美国军官詹姆斯少校的再次相遇,虽然不能说是“他乡遇故知”,但这样的相遇的确令我感到欣喜过,相聊甚欢,毕竟,谁都在祭奠各自逝去的种种岁月和年华,见证着曾经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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