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军陆军团长马克·比尔少校,四十九岁的混血中年军官,马里南部拖米尼扬人,其父亲是当时法国派遣到非洲马里远征军队的士兵,其母亲当时是马里拖米尼扬的普通平民女孩,因此,马克·比尔拥有法兰西民族和马里民族的两相血统。
准确的来说,马克·比尔不过是其父亲老比尔的私生子,因为他的父亲老比尔在来到马里作战和驻扎之前,在家乡的法国其实已经有了妻子和儿女。
也就是说,马克·比尔的父亲和母亲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而是情人关系,或者说,马克·比尔的母亲只是其父亲老比尔排遣寂寞的玩物和替代品,只是其父亲老比尔在马里的一个临时的情人,马克·比尔的诞生也仅仅只是一个意外或者巧合,至少在其父亲老比尔的眼里应该是这样。
类似的情况在过去的法国远征军队中是十分常见的,甚至于在什么其他国家的远征和驻外军队中也屡见不鲜,如之前的殖印英军、近代的侵华日军、不久前的驻日美军等等。
这是没有办法强行禁止的事情,长期的战场压抑和与亲人持久的分离,在那种情况下,任何国家的**和军队都无法阻止远在异国他乡寂寞的本国青年士兵在驻军地的国家寻找生理上的安慰。
马克·比尔的出生并没有给马克·比尔的母亲带来多久的欣喜,因为其父亲老比尔并没有打算把马克·比尔和他的母亲给接到法国去,不仅是因为老比尔在法国已经有了妻子和儿女,更是因为,在老比尔的心里,马克·比尔的母亲只是其远在异国他乡排遣寂寞的替代品而已,是无法放到台面上来的。
善良单纯的马里原住民的女儿永远都不会明白,在老比尔的心里,马克·比尔的母亲、这个痴情单一的女子其实连做一个情人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因为她的皮肤是黑色的,高傲的法兰西汉子老比尔也不能接受一个混血的儿子……
战争是无情的,后来的老比尔也在法国军队镇压马里叛乱的战争上牺牲了,马克·比尔和他的母亲从此失去了仅有的依靠,再后来,马克·比尔的母亲也因病死亡,于是,就剩下了马克·比尔孤零零的一个人……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马里从法国人的手中独立了,随之而来的是法国驻马里的远征军陆续大规模地开始撤离马里,遗憾的是,在马里成千上万个像马克·比尔这样的人,却被法国人以遗忘的方式留了下来……
马克·比尔今日的一切都是由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不黑不白的不纯肤色使他从小就备受周围人的侮辱,马克·比尔向来坚毅,少年加入马里国民军,并且凭借着果敢和勇猛,马克·比尔从一名普通的士兵,直至成为了现在执掌马里京畿地区安全和防卫的一团之长……
这是零号给我的关于马克·比尔仅有的信息,说实话,对于马克·比尔这个即将面对的“敌人”,我却是怀着无限的敬意,毕竟我的少年时代一直以来都是无忧无虑的,除却了我十七岁那年的变故让我一怒成为了“复仇者”,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是马克·比尔,这个时候,我一定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巴马科其实并不算太大,两百多万人的城市,在中国只能算得上是一座四线开外的小城,相较于动辄上千万的北、上、广、深,巴马科小的出奇。
街头的人群渐稀,有些商铺已经开始陆续地打烊关门了,太阳这时也才刚刚落山不久而已,要是在中国,真正的夜生活也应该才刚刚开始吧,而在非洲,这样却是极其危险的。
常年的非洲生活让我了解到了这里的又一条禁令,无乱你是威猛的汉子,还是瘦弱的女子,无论你是黑色皮肤的非洲人,还是异种肤色的他乡人,在非洲的任何城市,你永远都不要深夜独行。
你无法想象非洲的动乱,即使是在繁华安定的非洲国家和城市,你也永远不要相信白天里的你所看到的这个国家和城市的和谐与安定的一切,因为在无尽的黑夜里,失去了阳光的普照,这个国家和城市的所有丑态都会一一地显现出来,并且一览无余。
这是我和我的兄弟们无数次的亲身经历,那几年的非洲生活,让我和我的兄弟,让我们为非洲许多的国家和非洲许多的城市顺手教训了许许多多的抢劫犯、扒手、流氓和地头蛇……
为了效率,我们这次的侦查行动依旧是分成了三个小组,猴子和飞鹰两个人去了巴达拉中学附近的军事管理区,眼镜蛇和毒龙去了凯塔大街114号大院,我则是带了蝎子和北极熊这两个没人要的笨蛋,前往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141号附近的军事机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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