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带她来到了这里,就在五年之前,在这个我爱的‘莱兀迩’,我们就在这里接受了我的族人最诚挚的祝福,我们结为连理,我爱我的妻子。”
“真好!”我说。
我蓦然发现自己真的有些羡慕阿邦了……
“你有妻子了没有?”阿邦忽然问我。
“我?”我惊讶了一声,又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那喜欢的人呢?”
“或许有吧?……”
不知道怎么,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竟是周雅儿的身影,数年前仅有一面之缘的那个中国女孩,在法国普罗旺斯的一个普通破落的庄园,在那个满是曼珠沙华的世界里,拖着迤逦的天蓝色长裙,带着同样天蓝色的精致的小毡帽,长发飘飘,在微风的摇曳中冲着我微笑,笑容温和、灿烂……
时光,过得真的是太快了。
“不,没有!”
甩开了脑海中的一切,我对阿邦认真的说道。
阿邦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听完我的话,故作欣喜地说道:“没有?那可太好了,看来你和我的小表妹真的很有缘分啊,要不你就留在这里得了!”
“你的表妹?”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我的表妹!”阿邦似乎越说越觉得很靠谱,手舞足蹈,就像是开了闸门的大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哦,就是布索阿叔家刚刚过完成年礼的小女儿迪卡,你不记得了吗,布索阿叔之前还要把她许配给你的来着。
嗯,我看小迪卡八成也看上你了,之前在布索阿叔家的屋子里,他看到你还这么害羞来着,而且,现在在‘莱兀迩’也没有见到她,小迪卡可是我们村寨远近闻名的小美人哦,估计你要是去提亲,一准能够成功……”
短短的相处,阿邦竟然敢拿我开涮,没想到他也是这么一个不着调儿的人,我摇着头无奈地笑着,眼镜蛇也一脸的淫.荡,想笑不敢笑,如同便秘……
猴子、飞鹰他们回来了,那帮多贡族的小孩子不见了踪影,看到了我和眼镜蛇、阿邦在这里闲聊,他们便一路径直地朝我们这儿走来,脸上弥漫着一层看不透的阴霾。
“怎么了?”我问。
猴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飞鹰他们也闭嘴不言,猴子的眼角不在意地瞟了阿邦一眼。
明白,他们一定有话要跟我说。
我带着猴子和飞鹰他们悄悄地去了一边,并暗地里向眼镜蛇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眼镜蛇继续和阿邦闲扯淡下去。
“怎么了,兄弟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确认没有人能够注意到我们的时候,我才忧心忡忡地向兄弟们问道。
“队长,你看!——”
猴子皱着眉头向我摊开了手。
“穿.甲.弹?”我皱着眉头从猴子的手中拿起了那枚金黄色的子弹,“美制的?!”
“和零号在任务中提供给我们的信息是一样的,也和我们之前所见到那些都的一样,应该是分藏在不同地方的同一批军火无疑,这个绝对是漏网之鱼!”飞鹰肯定地说道。
“在哪儿发现的?!”
我的心情又陷入了糟糕,这种美制穿.甲.弹的出现,说明了我们过去一年多的追踪和屠杀任务并没有真正的完成,作为法国外籍兵团的特战小队,作为14号,我们必须还得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陡崖半山腰的一栋无人的泥屋……哦,是的,队长,站在这里也应该能够看得到一些泥屋的影子……对,就是那个黑点儿,那个泥屋的门是正对着左边山崖的,没有人看管,门上落了重锁。
我们问过这里的小孩子,他们都说那栋屋子是个早就无主的房子,现在听说好像是村里把它租给了外边的人,那些人奇奇怪怪,一个月以前还有人隔三差五的去那里打开门取走一些东西,不过,听他们说,那个屋子最近一个月都没有人来了。
那个泥屋位置偏僻,门前小路曲折陡峭,一般是不会有人靠近那里的,是那帮调皮的孩子带我们去了那里,虽然那栋屋子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我还是闻到了一丝的火.药味儿。于是,我就让飞鹰、毒龙、蝎子和北极熊打发那帮孩子一边去玩了,待他们离开之后,我才悄悄地潜进了那间泥屋。
屋子里面很正常,和这里普通的人家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那股熟悉的火.药味儿还是驱之不散,顺着火.药味儿,我寻找了半天才在里屋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间地窖……里面全是我们要找到这些东西……”猴子止不住的唏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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