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在四十多摄氏度的高温下,顶着火辣辣的大太阳,这对体力和耐性都是一个考验。
只是,对于我们14号来说,这些并不构成什么问题,一来,我们本就是法国外籍兵团顶尖的特战队员,更何况在此之前的一年零四个月,我们还经历了比这更加残酷千万倍的跋山涉水。
二来,这次旅行本来就是我们每个人内心的自我放逐和心灵净化,于长期紧张压抑下的休息,为的就是好好地体验人间,回归原始的乐趣。
集体攀岩的汗水,以及兄弟们之间相互打趣的欢乐,越是这样的经历,反而越会让兄弟们更加的兴奋和欣喜,扫去之前杀戮的阴霾。
半晌的攀岩,阿邦才带着我们进入了多贡人的原始村落,然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参观多贡人奇特别致的泥屋,就被一阵怪异的笛声给吸引了过去……
在村落庄头类似广场的一侧,数十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们围坐在了一起,其中的一个老者吹着笛子,两外的两个老人手持兽皮手鼓,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头戴面具的部落舞者则聚集在另一侧等待着召唤……安邦告诉我,这是多贡人传统的祭祀舞蹈,即“达马仪式”。
对于“达马仪式”,恰巧的是,我听过这个名字,1976年,美国作家罗伯特·邓波尔出版了《天狼星之迷》一书,这本书我曾经有幸阅读过,只是那个时候我还在国内,在遥远的高中时代,《天狼星之迷》曾作为我的课外读物,我还曾为此沉迷。
在《天狼星之迷》此书中,罗伯特·邓波尔曾详细的介绍了多贡人的“达马仪式”,并且,他还试图诠释现居于西非马里共和国的原始部族多贡人的神话传说和宗教信仰。
多贡族是非洲的一个古老民族,以耕种和游牧为生,生活艰难贫苦,却又怡然自得,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居住在山洞里,尤其是在马里的邦贾加拉陡崖,他们没有文字,只凭口授传述知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民族,却拥有令人惊讶的天文学知识。
早在多贡族四百多年前的部落传统教义里,就详细地记载着天狼星及其伴星,不仅如此,多贡族还能画出天狼伴星的椭圆形运行轨迹及运行周期。
多贡人认为,在远古时代,来自天狼星系的名为“诺母”(Nomma)的智慧生物到达了地球后,就将这些知识传授给了他们。
(在多贡族和神话和传说中,“诺母”是一种两栖生物,外貌像鱼又像人,但必须生活在水中。)
现居住在马里共和国廷布克图地区南部山区邦贾加拉陡崖的多贡人,是非洲至今仍然保持着原始丛林生活方式的土著民族之一。
身为英国天文学协会会员的罗伯特·邓波尔认为,根据多贡人的神话传说内容来看,他们信仰的核心应为肉眼不可视的天狼星伴星,因此,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说——多贡人所掌握的高度的天文学知识源自于居住在天狼星系的两栖智能生物,甚至包括古埃及文明在内的远古人类文明也源于此……
或许你会说罗伯特·邓波尔实在异想天开,但是,多贡人对于天文知识的掌握确实大大地超过了这个时代,甚至其他方面也令人称奇。
他们能够很精确地知道从宇宙中存在的最近三十年才发现的很多行星以及它们大致的形状,他们甚至知道血液细胞的构成元素……而所有这些知识都来自于这个远古时代的神秘部落……
围坐的老人们突然唱起了歌,声音苍老并且嘹亮,我们就这样在一边安安静静地驻足观赏和聆听,对于这个原始神秘部落和民族,我们都保持了最起码的敬意,仿佛一个喷嚏都会得罪这里的神灵。
祭祀舞蹈的进程应该是由村里的老人们所控制的,他们用笛子曲模仿远古的初声,以及大自然最独特的声音,他们又鼓点驱东周围的气息,用外人无法破解的宗教谜语“莎莎”吟唱……阿邦告诉我们,这是族长在朝拜“诺母”。
歌曲渐入了高.潮,三十几位头戴着孔洞面具、脚踩着齐尺高桥的多贡族年轻人依此出场了,阿邦虔诚的双手合十超拜了下去,等他直起身来才告诉我们,这些年轻人所扮演的形象,就是被多贡人供奉为先祖的外星球智人“诺母”。
仪式还在继续着,男巫和女巫也同时登场了,接下来的仪式活动和非洲其他古老部落的祭祀活动便不再有多大的区别了,半个多钟头的挥舞和咿呀朝拜,老人们的吟唱也慢慢变得低沉轻缓,最后,喧闹的舞蹈在狰狞的野兽面具纷乱中嘎然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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