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亚-拉若市政中心区的战役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地方,由法国空军提供的现代化精准的空地炮火打击,以及乍得反**武装手中老式落后的枪炮哑弹形成了最鲜明、最不对称的碾压。
一轮战机及炮火的掠过,法亚-拉若的市政中心区域建筑便化作了一片最彻底的废墟,再经过14号的点对点清剿,法亚-拉若的市政中心区域几乎再无活口可言。
法亚-拉若市政中心区的一役,经过非官方的统计,葬送在14号及法军炮火中的乍得反对派武装人数甚至超过了三位数,乍得反对派的多名高官葬命于此,包括“争取民主和发展力量联盟”主席巴克图。
当然,这其中的大多数数据并不会被世人所知,它只会被牢牢地锁进当事各国最牢固的保险柜里,从此,深藏于黑暗……
我从不否认,我们在乍得甚至是广阔的非洲战场上制造了许多起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他们中,有的属于该死者,有的属于炮灰,诚如法国外籍兵团集团长、法国外籍兵团司令部司令詹姆士·克里斯丁少将在我们14号组队仪式上所说的那样——
“在那片广阔的黑色大地上,我们法国外籍兵团拥有无限的特权,生杀之权,予取予求……”
法亚-拉若市政中心区的毁灭,意味着乍得反**武装的首脑及其指挥系统被完全的打烂了,法亚-拉若国际机场的占领,也意味着乍得反**武装彻底的失去了其赖以生存的国际援助和生命线,而被联合军队重新占领的法亚-拉若交通运输系统,更是意味着乍得反**武装彻底的失去了机动能力。
法亚-拉若市政中心区、法亚-拉若国际机场、法亚-拉若机通运输中心,这三地的占领意味着法亚-拉若,甚至是乍得全国的战事马上就会结束,法亚-拉若很快便会掌握到了乍得**军的手中……
数日之后,法国空军离开了乍得的上空,法国外籍兵团也收敛了兵力,该收回的矿场基本上也都已经收回了,法国人在乍得的利益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扩大。
在乍得的战场上,法国外籍兵团已经倾尽了作为“盟友”的义务,剩下的零星扫尾的工作只能由乍得人自己开展,那不是我们的战争,法国外籍兵团的部队如今也要离开了。
14号回到了我们位于法亚-拉若街区的住地,法国外籍兵团临时组建的“入乍”支援军队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临时司令部自然宣布解散,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个指挥系统,不受他们的节制,当然不能跟随他们的车辆撤离乍得。
我们本应该回到尼日尔的利比比索,虽然利比比索的局势已经得到了明显的好转,但那里毕竟还是我们现实意义是最应该称为“驻地”的地方,我们到达非洲的第一站就是那里,而且呆在那里的固定时间也最长。
只是,来自于法国尼姆的零号的指令,不得不让我们停下了脚步,零号说,利比比索的任务我们已经结束了,而我们的下一站将是非洲国家马里,零号将会派人接引我们前往马里的任务区……
我们在法亚-拉若的住处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接引使者”的到来,无聊的擦着枪,整理着装备,战场的军旅生涯就是如此,除了生命和手中的武器,我们没有什么多余的行李。
外籍兵团说兵团就是我们的家,其实,对于特战先锋队来说,战场才是我们的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参天星斗为艺术画,以漫山炮火为催眠曲、以瑟瑟风沙为并肩者……
我们这六支“数字小队”,与其说我们是法国外籍兵团最骄傲的荣誉,倒不如说,我们是被流放在广袤非洲大地上无家可归、无人关怀的沙漠流浪汉……
大门前响起了卡车的轰鸣声,沉重并且有力,不像是普通的民用卡车,是军卡,自数天前乍得**军解放了法亚-拉若,并继续往北推进了之后,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就很少再响起军卡的声音。
卡车停了,大门响起了“梆梆梆”的敲门声,我知道,这是零号派的人来接我们了,早上的时候我们已经通了电,法亚-拉若北部的国际机场对我们暂时地开辟了特殊的通行,允许我们从哪里撤离乍得。
零号派的人将接送我们去往机场,然后,我们再从那里乘坐兵团的直升机离开法亚-拉若,离开乍得,前往位于马里的任务区。
两个少尉,两辆卡车,少尉的身后各带着四名士兵,敲开了我们的大门,眼镜蛇开了门。
少尉审视了一下我们,向我敬了一个军礼,我回了一个军礼,都没有说话,我带着兄弟们上了这两辆少尉的卡车。
卡车一路向北穿过法亚-拉若的城市,驶向位于城北的国际机场,一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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