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希基希,我没有多余的时间为自己做过的不合时宜的决定而后悔,教堂正面的两个大门已经被武/装/分/子打成了筛子,但是,却还依旧顽强的堵在那里,武/装/分/子现在还没有冲进来,不过,我并不认为当前的形式有利于我们。
是的,我的祈祷没有得到上帝的怜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猴子得罪了教堂内耶稣的缘故,在基希基希大爆炸发生后的不到十五分钟,武/装/分/子还是找到了我们这里,不过,七、八个试图接近教堂的莽撞者的牺牲,倒让武/装/分/子暂时的冷静了下来。
基希基希最终剩余的百八十个武/装/分/子全部都迅速地集中到了教堂外的街道巷间,将我们所匿身的破旧教堂团团围住,四周房舍激烈燃烧的火光依旧明亮地照耀着整个基希基希,虎视眈眈的武/装/分/子聪明的将自己隐匿在了我们的狙击范围之外,与教堂内坚守的我们对峙了起来。
整个基希基希现在应该只剩下外面的这不到一百来个武/装/分/子了吧,我们的定时炸弹还是没能起到它们应有的效果,我想,若是迂回作战,甚至是正面的对抗的话,我并不认为我们14号、12号和10号这三个小队会吃得上什么亏。
更何况,基希基希街道房舍地形复杂,而且,反对派武/装/分/子刚刚经历了一次偷袭和大的失败,军心不稳,于巷间作战,哪怕是我们14号一个小队,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有安全脱身的信心。
只是,现实却并非如此,我们身上背负着一百多个手无寸铁的“拖油瓶”,有他们的存在,我和飓风、地鼠不得不重新考虑和思量,准确的来说,现在他们是武/装/分/子手中威胁我们的人质,威胁着我们无法毫无顾忌地与他们尽情作战。
教堂内乍得政府军残兵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惊惧,毕竟他们都还是乍得正规部队的军人,虽然废柴了些,但也不至于连**武装这种杂牌部队都不如。
“中尉,请给予我们武器,我们要和这些该死的武/装/分/子抗争到底!”
一个非常突兀的声音在本来就安静无比的教堂内响起,我转头看了一眼我身后站着的这个在半个小时之前还身为乍得反对派武/装/分/子俘虏的乍得军人,是之前试图偷袭我的那个家伙,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肩膀上的军衔,原来他还是乍得政府军的一个少校。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蔑视地笑了笑,“少校,你是俘虏,无论是在教堂外面的那些武/装/分/子的眼里,还是在我们的眼里,你和你的士兵都是失败者,失败者是没有战斗的资格的,你们现在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件教堂里猫着,或许,当外面武/装/分/子子弹打来的时候,我和我的兄弟还能保护得了你们!”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蹲在我身旁的、紧张严肃盯着教堂大门的飓风和兄弟们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无疑,我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无论是站在一个军人的角度,还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这都是最大的蔑视,任谁都会受不了。
少校面黑如炭,包括他身后的一百多名被俘的乍得军人,同样恶狠狠地盯着我,目光凌厉得倒不像是被虐待的俘虏,我想,倘若我们现在不是正面临武/装/分/子包围的话,此时的我,一定会被一百多人一起疯狂的围殴。
少校怒不可遏地低声吼道:“中尉,你蔑视我可以,但请你不要蔑视我的士兵,他们都是最优秀的勇士,我们是因为被那些该死的武/装/分/子偷袭才会被俘虏的,假如——”
“没有什么假如!”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少校的话,却依旧满脸的笑意,“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再多的借口都是掩饰!你为什么不从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少校,你难道是一个只会推脱责任的废物?”
我们都知道,政客和军人有着很明显的区别,但是,或许你不知道的是,在军人的内部,类似的区别也同样存在于军官和士兵之间,因为,军官也懂得什么叫收买人心。
我从来都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少校的一席话看似是自己包揽了所有战败被俘的责任,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是在收罗士兵的人心,毋庸置疑,从他身后百余名乍得士兵的泪眼婆娑中就可以很轻易得出这样的结论。
少校的小心思令我有一瞬间的恼怒,不过,我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是的,我对这样的行为怀有很复杂的感情,一方面我鄙视如此心思沉重的人,另一方面,我又深知这样的行为在军队里和战场上都是十分必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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