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身先士卒,然,不幸被敌武/装/分/子的子弹击中心脏,当场壮烈阵亡,英勇献身兵团!”
我说完了这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开了那幢房子,猴子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收了尸……
我发现这次联军在费卢杰军事行动的代号可真有意思啊,“幻影狂怒”,幻影……狂怒……
可真贴切啊!
亲手击毙同自己并肩作战两年多的兄弟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可是,无论是从军法还是从道德上来说,东京鬼和黑塔都必须要死,这点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诚然,我可以将此事对军团进行隐瞒,东京鬼和黑塔也不会再受到处罚,可是,这在我的心里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我他妈说服不了自己啊,女人临死前的那一眼……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那么做。
东京鬼和黑塔死在了我的手上,这对他们俩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回到兵团,他们俩也免不了一死,死在了我的手上,一能在女人的面前为女人以及她的丈夫和女儿报仇,二来……
二来,至少东京鬼和黑塔他们俩还获得了为兵团英勇献身的崇高名誉……毕竟他们曾经和我一起并肩战斗过。
我对兵团隐瞒实情是有责任的,可是,我并不担心猴子会报告给兵团,作为两年多来我最好的兄弟,这一点我没有任何的怀疑。
我的一生记住过许多的眼神,猴子的眼神、零号的眼神、艾米尔的眼神……这个女人的眼神也是其中的一个。
费卢杰那个女人的眼神时常在我的脑海中闪起,再配合那间屋子里的惨烈的场景,配合她乳白丰腴的裸/体,还有她胸前的那对被蹂躏到发青发紫的丰满……
那个和艾米尔相似的小女孩,赤/裸着全身发紫的幼体,死在了那里!
我不明白啊,我真的不明白,我不明白在阿尔拉什迪亚能为艾米尔同情到满面泪痕的黑塔,此时此刻为什么能够和东京鬼一起,对这个年龄和艾米尔同样大小的小女孩实施如此残暴的蹂躏?
我不明白啊,我真的不明白,是人性本就是如此邪恶,还是战争释放了残暴的种/子?
我不明白啊!
我突然间觉得很凄凉,我想,我们上次回到阿尔拉什迪亚的那场大风或许并不是巧合,那是伯爵和艾米尔给我们的警告,警告我们这次的伊拉克之行不会顺利。
可是啊,伯爵!艾米尔!
你们的警告我没能听懂,也听不懂,而且,即使我听懂了我也无法左右零号的决定,无法左右兵团的决定啊!
伯爵啊!艾米尔!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前往伊拉克的专机永远的迷失在航线上?
我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所有的人都可以恪守最基本的道德,而黑塔和东京鬼他们俩却会这么的泯灭人性。
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他们俩一个曾经是无恶不作的索马里海盗,一个是出自变态民族的日本人……
鲜血、男尸、裸/女、幼童、哭噎、淫/笑、青紫的乳/房、绝望的自杀、漫天的怨灵……
那场战争过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本就习惯性失眠的我,每一次都会被这样的场景从梦中惊起,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