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拉什迪亚小镇平静了下来,甚至是比一个半月以前更加平静,忙碌的人群变得有秩序了起来,偏僻的绕卡小道也被顺利的截断并且关闭了,大街上不见了毒品鸦片,角落里不见了炸弹玩具,小摊上不见了枪支刀具……
这是我们独立小队十数场艰苦作战的结果,我们流了血,不安分的人失去了生命,宁静的小镇也见证了我们的暴虐,终究,归于平和。
我承认,这期间也的确存在一些无辜的牺牲者……
那个时候,我该为他们默哀的,可是,我没有。
来不及……因为,来不及了,我不能有一瞬间的犹豫,那样的话,会放跑那些持枪持械的武装人员和恐/怖/分/子,将来还会死更多的人。
不管对与错,我都必须要这么做。
我发现我越来越像零号了,我可以狠下心来做那些于人情不忍,但于大理应当的事情,我开始变得不拘小节,不在乎弱者的生命,甚至会不计一切代价完成既定的目标,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变得越来越理性、越来越冷血了,完全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我和眼镜蛇两个人在东街的街头上进行着一天来的最后的例行巡逻,伴着落日的余晖,擦肩而过的行人并不算太多,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低着头怯怯地远离着我和眼镜蛇,并且躲避着我们的眼睛。
我承认,小半个月来的清肃行动吓坏了他们,尤其是我们回到这里来的头一个星期,吓坏了这里的所有人,无论是善良的,还是心怀叵测的。
阿尔拉什迪亚小镇的铁血肃清,成绩斐然!
可是,看来我们并不能继续呆在这里多久了,我所料不差,第二次费卢杰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已经接到了零号传过来的指令,他让我随时准备好重新完成我们在第一次费卢杰战场上“未完成”的任务,战争可能就要在这几天内打响了。
眼镜蛇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心事,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眼镜蛇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我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在小楼的院子里失眠对月,瞭望星空,这也是我这两年来经常会做的事情,而我是习惯性失眠,两年了。
眼镜蛇是个典型的和平主义者和理想主义者,他正义并且勇敢,偶尔也会有冲动,但是,要他向无辜的平民下手,哪怕是必要的平民牺牲,他还是做不来的,我相信,在法国外籍兵团的那几年,他比我过得都要痛苦得多。
眼镜蛇他也是在咬牙坚持……
“眼镜蛇!”
“嗯?”
“想家了?”
“没有……”
眼镜蛇继续走着,背影颓废极了。
“我们是兄弟!”
我追上前去,右手绕过眼镜蛇的脖子,搭上了他的肩膀,肩并肩狠狠地拍了拍眼镜蛇的右肩膀,一同豪迈地大步向前。
这时候,话已经没有必要说的太多了,该懂的眼镜蛇都懂,眼镜蛇只是自己还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罢了,同我之前的时候一样,这个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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