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又道:来福叔,咱们还要去找寻贵人哪,要是弄上这么一个包袱岂不是会耽误了大事呀!
叫来福的中年人听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少爷,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少年听后眉头一皱,不高兴的说道:来福叔,咱们带上这么一个快死的人怎么去找贵人呀?再说了,他要是在半路上死了还好点,要是死在我家里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这怎么能行哪?少年说完后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发言的那个家丁突然说了一句:少爷,这人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贵人呢?那少年和来福还没有说话另一个家丁就抢言道: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绝对不是咱们要找的贵人,要说贵人也是咱们是他的贵人。
第二个发言的家丁也是随声附和的劝说那少年和中年人来福莫要管此闲事。最后开口的那个家丁不服气的说道:你知道个屁呀你,你知道他是干啥的吗?
第一个开口的家丁摇了摇头,第二个也没有出声,都在等这位的下文,可这位家丁却慢条斯理起的说道:首先这位不是自杀,要是自杀的话他不会跑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来,我判断一定是与人打斗受伤后逃亡到此处的,一般的人是绝对不会重伤在此的。
那你说他到底是跟什么人打斗受的伤呢?另一个家丁又紧追不舍的问了一句。
与什么人打斗我是不知道,但绝对不是跟那些鸡匪狗盗之流的打斗,这人要是跟那种人打斗其身上还贴着纸符干什么?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真是跟头蠢驴似的!
你才跟头蠢驴似的,想挨揍了是不是?
另一个家丁一听到这么难听的话有点恼怒起来,眼看二人越闹越没谱了,那位叫来福的忙开口喝止住了这两位家丁的争吵:行了!你俩别吵了,吵什么吵,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怎么连点正形都没有了?
少爷,以我只见这人确实不像是一般人,咱们还是先把他带到家里去救治吧,如果这人真是咱们要寻找的贵人,咱们救了他一命,到时他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报答咱们的,我认为宁可错救也不可不救,你说呢?那少年听完后点了点头:来福叔,这事我听你的,你看着安排吧!
这位叫来福的闻听此言立刻叫家丁把董牧抬到树林边上,然后叫家丁把马牵来了一匹,众人先把董牧扶上马背,而后由一个家丁也骑到马上抱住董牧的后腰,二人就、就这样慢慢的往回赶。
来福安排完后又陪着那位少年继续向前去寻找它们要找的贵人去了。
董牧被送到一处气派豪华的大院中,那名家丁去向主人汇报说:少爷和来福叔在路上救了一位少年,此人已经身受重伤,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这家的家主听说后立刻出来查看是怎么一回事,当这位家主来到董牧身边时,只见来人大概六十来岁,中等身材须发皆已变白,其长相慈眉善目,一脸的和蔼之色,此人姓陈,人称陈员外陈大善人。
当这位陈员外来到董牧身边后,他仔细的查看了董牧的伤势,并详细的询问了家丁一番,这位家丁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边,陈员外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就派人去请附近最好的郎中来给董牧看病。
请来的郎中一见董牧身上贴着纸符双目紧闭,连呼吸也是气若游丝,直看的郎中连连摇头。
陈员外见此不由的问了句此人可还能救活?郎中听后长叹了一口气:只能是尽人事凭天命了,我也不敢保证吃了我的药就能起死回生,这样吧,我给他开几服药,每天早晚各一副,要是此人能醒来,就说明此人命不该绝,要是醒不过来我也没有办法了。
说完后这位郎中给董牧开了药方给了陈员外,郎中临走时特意交代,此人身体较弱,容易招阴邪之物,他身上的符纸切莫揭下来,以免发生不测,这位郎中交代完后便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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