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定少吃。”
傅任觉得乔起轩竟比乔明远还严厉,她不禁震慑于他的严厉,把外卖袋子重新扎了起来。
“老爷子,您身体各项指标一切正常,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乔起轩收拾好药箱,向侯晁宗告辞。
侯晁宗巴不得他立即离开,嘴上却说客气话,“本来想多留你一会,晚上就留在花满堂吃个便饭,既然你有工作,我也不强求,替我向你爷爷问好。”
“嗯,我会转告爷爷。”
乔起轩对他点了点,拎着药箱向门口走,然而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伸手拿起傅任放在茶几上的外卖袋,“这个我顺便给你拿出去处理掉。”
“呃……”侯老爷子郁闷,对傅任使眼色。
“呵呵,这个不用麻烦乔医生了,我来丢掉就好。”傅任知其意,立即走上前想夺过袋子,奈何乔起轩个子高,他又故意举着手,她够不着。
“我不嫌麻烦,请留步,不用送我,谢谢。”
乔起轩轻而易举地提着外卖袋子出了门,向垂花门走去。
傅任咬咬牙,跟了上去。
“喂,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在垂花门前叫住他。
乔起轩回首看向她,眸色暗沉,意味不明,“故意什么?”
傅任撅嘴跺脚,然后看着他不说话。
大学时他的性格就难以猜测,俩人当初毕业分手或多或少与他的性格有关,三年未见,他比之前更加深沉,更加难以捉摸。她当时不知道他的家世如此优秀,乔明远竟然是他的爷爷。
“算了,你扔掉吧,我再去买就是了。”
傅任抵不住他的沉默,绕过他向门外走去,反正再跑一趟也就半小时来回。
乔起轩在她经过自己的身边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傅任被他拉住,挣脱不开,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干嘛?”
乔起轩神色清冷,把外卖袋子放进她的手里,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傅任看着他的背影,身体某个部位隐隐钝痛,她叹气,好半晌才重新扬起笑脸,向里屋跑去,“爷爷,我把外卖要回来了……”
侯晁宗早上爱听京剧,傅任受母亲影响,喜欢黄梅戏。
所以早上六点半,就只见一老一少一个在哼着京剧选段,一个哼着黄梅戏,一起打太极拳。
“起势。”
“白鹤晾翅。”
侯彧星期五晚上特地被侯母叫来花满堂吃饭,晚上也就歇在侯晁宗那屋的西厢房,他双休一般都会晚起,此时听到院子里京剧黄梅戏混杂,还夹杂着太极拳的招式,瞌睡虫早跑没了。
他认命地起床梳洗,暗忖以后尽量不在花满堂留宿。
李叔端着早饭走进院子,招呼一老一少,“老爷子丫头吃早饭了。”
傅任完成最后一招,然后呼吸吐纳,觉得全身轻盈放松,她笑呵呵地上前接过李生财手上的托盘,“李叔,我来帮你。”
“好嘞,我再去端。”
李生财把托盘递给她,立即又折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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