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系卢奇卡身旁,托起系卢奇卡的手说,“系姐姐,你这可真是娟娟素手,如同削葱根哪,这双手,得有多大的福啊!妹妹我,甘愿给你端茶倒水,侍候你的起居……”
看看系卢奇卡并没醒,甩开系卢奇卡的手,向她狠狠地做了一个鬼脸,说了一个“屁”字,但没有发出声音来。
暖雪挺起上身,用一边的肘支着,另一只手把系卢奇卡随便放置的胳膊和手怂怂达达放好了,看着她,又说了一个“屁”!
自己这才躺了下去,她侧过头看看系卢奇卡,嫌弃地把身子脱离她,往另一边移移,怕系卢奇卡濡浸她似的。
暖雪直直地躺在那里,闪动着大眼睛想着美事,闪动着,频率逐渐慢了下来。
这时,挹娄走了进来,暖雪急忙走了过去,说,“老公,累了吧?”
挹娄把身上背的草帽摘下来,挂在墙上的衣帽钩上,说,“不累,就那几垧地,我闷下头,一口气就割完了。”
挹娄去田里割地,今年的谷子长得可好了,一个个谷穗儿,像狼尾巴那么大。
“狼,又去了没有?”暖雪问。
说是经常有狼袭击秋收的人。
挹娄像他阿米样的“嚯嚯”笑,“我巴不得它们去呢,好给你做一个狼皮褥子。那玩意好,隔凉隔热,躺在上边,还尽做好梦。”
屋里有什么是暖雪做错的事,听到挹娄回来了,她匆匆地用什么盖上了。这时,她怕那玩意露出来,被挹娄看见了,责怪她,她就用身子遮挡着,不让挹娄看见。
可是,这时进来一个脏唧唧的小孩子,对挹娄说,“挹娄,你媳妇瞒着你做下了丑事,你还要她?”
暖雪一听这话,微微冷笑,心里想,这小犊子被我唬了,我说屋里有人,是不想让他进来,他却反污我一口,挹娄听了,在屋里翻,反倒没翻到什么,这更能证明我清白,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之人!挹娄会更爱我。
挹娄果然在屋里翻。
这时,从鞋窠里蹦出个小人来,挹娄对暖雪说,“这是什么?你不说这屋里没人吗?这不是人吗?好啊你个暖雪,我对你这样的好,你反到在屋里养人?你对得起我吗?”
刚开始,暖雪吃一吓,但细一看,那小人是系卢奇卡,她变得很小,以至她和挹娄,都没看清她的面孔。
暖雪对挹娄说,“老公,你仔细看看,那个小人到底是谁?不是你领回的小三儿吗?你怎地还说我一身不是?”
挹娄弓腰拿起了那个小人,凑近看看,然后,翻转那个小人,杵向暖雪,大骂她,“你这个婆娘,倒要看仔细,这是小三儿,还是老二!”
暖雪一看,吃了一惊,挹娄手里的小人变成一个男人!
暖雪可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可是她忽然想到,即便那是个男人,那么小,能做成什么?还不是望梅也止不了渴呀。就去掩口而笑,说,“逗死人了,这么一个小比塞子,能干什么?我左不能把他一遭……”
说到这里,那小人说,“长!”
立时,小人变成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