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就能骂人,你给我乖乖地下来!否则,我不走!”
阔力无奈,落下了,但是,落下之际,还是用爪子蹬了挹娄一下,使挹娄腾腾地向前抢出好几步,好悬没来个狗抢屎!
挹娄凶凶走了回来,他指着阔力大骂道,“阔力,你个瘪犊子,你敢蹬我!”
阔力抖开翅膀,要和挹娄一决高下似的。
挹娄走到阔力跟前,“来啊来啊,你打你打!”
“欺负人欺负人!”阔力说。感到很委屈的样子,眼睛里甚至转了眼泪。
挹娄看阔力这个样子,一把搂住了阔力的脖子,说,“哥们儿,你这是咋啦?感到委屈的应该是我,你磴了我呀。谁让你感到不愉作(舒服)了?”
“姥爷。”阔力说。
“姥爷?姥爷,姥爷怎么你了?”挹娄看看阔力腿上缠的家织布,他知道这是姥爷给它包扎的,姥爷给它包扎的伤口,能让它怎么不愉作?挹娄就以为阔力所答非所问,加上阔力随后又说个“姥爷”,就没有真正地把阔力的委屈和姥爷连在一起,他就问起了别的。
挹娄问,“你把系卢奇卡送回家了?”
阔力“噶”地叫一声。
——这是阔力会说话以前的应答,挹娄听着还是挺习惯的。
可是到了大秃顶子山的时候,挹娄说,去找系卢奇卡,阔力却把他往南山屯送。挹娄说,“你搞错了,我要找系卢奇卡。”
“在你家。”阔力说。
挹娄头皮一乍,说,“不可能!她跟我说好的,她要到山洞里去住,死也不会住在我家的炕上,和我那两个媳妇住在一起!把我送到山洞里!”
“她在你家。”
“不可能!送我回山洞!”挹娄大声地嚷着。
——我们知道的,系卢奇卡和暖雪住在山洞里,住在初沿对门的那个洞穴里。她们俩在林子里洗完了澡,回到山洞里,把洞穴好好地收拾收拾,把顶楼系卢奇卡的被褥抱了过来,还把从野外采回的野花插在从系卢奇卡家里拿来的陶罐里。
陶罐里放上水,有一股水的清新和花的馨香的味道,这新房就算布置完成了。晚饭后,系卢奇卡和暖雪还在洞外散了一会儿步,回来,系卢奇卡对在大洞里炼油的挹娄的哥们儿说,“今晚他爹回来,要是问我,你们就指给他我住的屋。”
没人应——她说话也太大气了,像吩咐下人似的,谁接那个茬儿?
不过,系卢奇卡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应声,她就和暖雪走进他们的临时住所。
进了洞穴,系卢奇卡伸了一个懒腰,说,“这一天,没干啥也整个腰酸背疼。”
暖雪说,“系姐姐,我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按什么摩?”系卢奇卡不懂。
暖雪说,“你趴那儿,我给你摩摩背。”
“摩背?”系卢奇卡不懂,“摩什么背?”
暖雪说,“宫里的娘娘们可时兴按摩了,尤其按摩背,可愉作了。”
系卢奇卡被她说服了,俯卧在被子上,说,“来吧。”
洞中微弱的灯火中,暖雪露出了狰狞的笑脸,向系卢奇卡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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