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秦晓歌竟然接到了任晓妍的电话,让他明天接送一下小雨去幼儿园。
秦晓歌知道她今天需要到巢湖出差。
秦晓歌接了小雨,给她带了一份小笼包。
美滋滋地吃着小笼包,指着书店让秦晓歌陪她进去买童话书。
“小雨,这些童话书是你自己看吗?”在车里秦晓歌问着小雨。
“不是,我有爸爸给我讲这些童话,我不需要这些童话书,但我的好友小红没有爸爸,她也没有钱买自己喜欢的童话书,我就想买几本带她一起看。”
秦晓歌摸了摸小雨的头,看着她懂事的模样,还知道关爱伙伴。
秦晓歌亲自下厨烧了鸡蛋羹,清蒸鸡腿,芹菜豆腐,干豆皮炒南瓜丝,让唐奶奶和小雨先吃过,自己在等任晓妍回来。
给唐奶奶揉着肩膀,唐奶奶满脸笑容,看着秦晓歌先是给小雨洗脸洗脚,再给自己捶着大腿,揉着肩膀。
“晓歌,你知道吗?为什么我的儿子,孙子遭人暗算吗?”
秦晓歌摇了摇头,他一个外人知道这个干什么?
“我家先祖在同治年间,和一位姓丁的人家同时看中了一床经被,这床经被被姓丁的商人买走,我家先祖将这件事记载了下来。原本还算相安无事,只是命运就是这样喜欢捉弄别人,两家人竟然又成了邻居,我公公当时是一名当铺的老掌柜,被丁家邀请过去鉴定那块经被,我公公鉴定完以后告诉他们这件经被是明朝朱元璋的缂丝陀罗尼经被,那家人明显有些不太相信我公公的话,又找人鉴定,结果在六十年代,他家遭殃了,死了好多人,这件缂丝陀罗尼经被在将要销毁的时候,被我公公偷偷的带回家,打算在日后完璧归赵,结果还没有等到这一天,那家人带着家财跑到了港城,直到改革开放,他们派人过来打听这件缂丝陀罗尼经被,并认为是我公公告的密,仇就这样结下来了,想要以牙还牙,现在这件缂丝陀罗尼经被还在我手上,我打算转交给你,东西就夹在我睡觉的黄花梨木雕床的床头板夹层里,我死后,你就保管好这张床就行,传给你的子子孙孙。”
“唐奶奶,这可使不得,你还是交给小雨,她才是你的重孙女。”
秦晓歌赶紧摇了摇头,这位老人家都昏了头,这种事告诉他一个外人。
“你要是不要,那就扔了吧,小雨是个女娃,她的东西只会便宜外人,也守不住。”
说完起身走进卧室,让秦晓歌带着小雨早点休息。
时间已经十点了,秦晓歌将小雨哄睡了,此刻心里面牵挂着任晓妍。
要是有电话就好了,这种盲目的等待让秦晓歌实在煎熬无比。
直到十一点,她的司机和秘书才将她送到楼下。
秦晓歌将她抱在怀里,看着秘书,“她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秦老板,她陪当地的书店领导喝酒,可能是喝多了,是我工作没有做到位,没有给她买解酒药。”
“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去吧,天黑,注意安全。”
秦晓歌让司机送这位女秘书回去。
这才抱着她上楼。
“晓歌,晓歌……”任晓妍在床上喊着秦晓歌的名字。
“怎么了?小妍。”
秦晓歌看着她轻皱眉头,心思很重。
“晓歌,我渴。”
秦晓歌倒了一杯凉白开,抱起任晓妍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喂着她喝水。
任晓妍身子在不断地扭动,估计是喝多了心里面很难受。
喝完水,她突然搂着秦晓歌的脖子,眼睛迷离地看着秦晓歌。
她的俏脸是如此的漂亮,在酒精的浸染下嫩白中带着淡淡红晕。
此刻她的胳膊柔软得就像是春天的绿柳。
胸脯紧紧地贴着秦晓歌的胸膛,轻轻的颤抖,酥软的触感很是美妙。
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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