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裴老师要走了?”
“不是吧,这么天没来,这一来就要走?!”
“裴老师你为什么要走啊?”
“是啊,为什么要走啊……”
下面的众人纷纷追问起了原因,似乎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突然的消息。
沈酒白也被惊到了,愣了几秒便举步走进了教室,朝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看到那抹远去的背影,江十漠也跟着进了教室,在途径裴司青所站的讲台时侧目看了一眼,裴司青表情温和,眸中一片清明,完全没有了之前看他时的那种冷漠寒意。
也是,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的确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裴司青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眼也不眨的道,“其实这个消息我早就该告诉你们了,只是被一些事情耽误了下来。我离开是因为个人原因,在这里不便向你们说明,不过在我心里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学生,山水有相逢,说不定我很快就会回来了呢。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还会不会欢迎我?”
底下响起一片应和,全都是欢迎两个字。
裴司青满足的笑了,又说了两句继续上课。
座位上的沈酒白却心不在焉,完全听不进去,当然她不只是因为裴司青突然要走的消息,毕竟别人的事她也管不着,她所担心还是坦白身份的事,特别是在今天见到江十漠之后,这种想要坦白的心情尤其的强烈。
可什么时候说,该怎么说都是难题,因为她现在完全开不了口,只要一想就觉得羞耻的不行,也担心江十漠的决定。
不过,现在退缩已经不可能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早点解决,省的煎熬了。
又想了想,沈酒白将视线转向了另一边靠窗的角落,当视线落在申以商秦东凉身上时眸色一亮,“其实……”
她可以先找秦东凉申以商那两个家伙坦白,让他们先接受,这样在她向江十漠坦白的时候,这两个人就算不帮她说说话也不会跟着一起震惊胡闹了。
想到这里,沈酒白赞同的点头,“嗯,就这么办。”
森盟西尼尔一直都在观察沈酒白,见她一会儿功夫变了无数种表情又频频朝江十漠他们那边的方向张望,当下明白过来写了一个字条扔到了沈酒白的桌子上。
手边有东西擦过,沈酒白一怔低头一看是一个字条,打开来只见上面正写着她的心病:在想怎么向江十漠他们坦白你的身份吗?
转头望去,森盟西尼尔正冲着她笑,沈酒白撕碎了字条丢进了垃圾桶,用唇语无声的开口,“不需要你帮忙,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搞定。”
只怕会越帮越忙,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她自己来最好。
森盟西尼尔一怔,笑了,“好,我就看你自己搞定。如果到时候江十漠嫌弃你别忘了到表哥这里来哭,表哥一定会好好地安慰你。”
沈酒白抽了抽了唇角,“我可没承认你是我表哥,少乱攀亲戚了。”
说完这句沈酒白就扭过了头,完全不打算再理会森盟西尼尔,自个儿思考办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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