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丁清姐姐讲得故事真好听,我下次还要去听!”
“好奇怪,昨天晚上我去上完厕所回来,一进屋瞧见姐姐在喊我的名字,一边喊一边哭,她把妈妈和弟弟都喊醒了,看到我进来,姐姐抱着我一直哭一直哭,问我跑哪里去了,我说我去上厕所了,她说下次叫她一起去。这是为什么呀?我很早就可以自己上厕所了呀。”
“今天姐姐又带我去听故事了,丁清姐姐说的故事是真的吗?听起来好美好呀。”
“昨天晚上姐姐又出去了,我想和她一起去,但是姐姐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就带我去玩。我说日记本快写完了,姐姐说下次给我买最好看的日记本。我好期待。”
这就是最后一页。
陆盛楠看完后气得不行:“马德,郑殷石就是个畜生!看吴停妹写的,估计吴来弟还被威胁了,你看这一段,吴停妹出去上厕所她都急死了,肯定威胁她要伤害她妹妹!”
“其实她想过和妈妈求救,但没想到会听到那样的答案。”时垣脸色阴沉,“按照吴母的态度,如果郑殷石以和吴来弟发生过关系来做威胁,她肯定会二话不说就把女儿嫁给郑殷石。”
“她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陆盛楠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在死亡之前居然还遭受过这样的痛苦。”
比起这两人的感性,凌无忧显得冷漠多了,她只关注线索:“行了,郑殷石已经被抓了。”
气愤的两人:虽然但是!
凌无忧指着一处说:“最后一段应该就是死亡前一个晚上写的,吴停妹说姐姐要带她出去玩,很有可能就是去赴凶手的约,但是吴停妹并不知情。而且……”
她翻到前面一页:
“这里她说要去听丁清讲故事,但后面的内容少了一页,而且日期也跳了一天,被撕掉的内容是什么?这很重要。而且后边屡次提到要去听故事,到底是什么故事?为什么在吴来弟被侵犯前,从来没有提过听故事的事?”
感性的两人也被拉回来了,时垣皱起眉头:“丁清作为案子的第一发现人接受过笔录,但是她没有提到过故事的事情。”
凌无忧合上日记本:“不仅如此,她还是贾莹和吴家姐妹的关联性之一,只是因为村里人都互相认识,所以没有引起我们注意。”
“走吧,去找丁清。”
三人下了车,外边的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他们一步步地往丁清的家走去,陆盛楠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三个死者的死和丁清的故事有什么关系呢?总不可能是丁清骗她们三个晚上出来听故事然后把她们杀了吧?她力气这么小,不可能把人挂得上去啊,都是差不多体型……”
时垣突然说:“丁清是村里唯一上过大学的女生。”
“所以她讲得故事特别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