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尚三人拖住董夕阳,三当家许岱对敌王英泽,因空山三老伤势必未痊愈,侯佳川一人可独战空山三老,陆锦之带卢山、安平稳住陆淋符、陆淋召二人。
势必要擒住三派掌门丁东亚、王英泽、陆淋符三人,此三人被擒,三派围攻之势必当土崩瓦解。最是担心七月,他本是丁东亚师兄,武功修为自然在他之上,见今日丁东亚在七月手中逃脱了,只怕他仍是擒不住。但若丁东亚逃脱了,擒了另二派掌门,自也破了三派围攻之势。”
黄蕴风直点头称号,说道:“斑马军师分析确然透彻,我等自可按此计破敌。只是安排南宫煜与许二当家对敌董夕阳,怕是不妥。”斑马说道:“确然如此,但眼下人手紧缺,也不知如何。前次董夕阳来到天和城中,七月、汤贤生、南宫煜三人战之尤为不及,许二当家与南宫煜确实不妥。秦大官人身边护卫‘阴阳四怪’已走,否则由这四人拖住董夕阳最为合适。”天和城中人自然不知道此时阴阳四怪已被白鸦道君收去。
黄蕴风略略思索,道:“那便让我同南宫煜、许二兄三人拖住董夕阳。”斑马微微点头。许多余却立即反对道:“不可,黄帅剑伤未愈,自不可与这等劲敌较量,还是由我去吧。”斑马摇了摇头,说道:“大当家势必要立于城楼之上,若是三大派见大当家也不在城楼,势必会有疑心。”许多余驳道:“岂有此理,若不见黄帅在城楼上,莫非没有疑心。”斑马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二位若能同时在城楼上掩护,那必是最好的。只是董夕阳武功高强……”
三人沉默半晌,斑马才缓缓说道:“柴木斋吴违枫的伤势有所好转,他身法极快,若由他带着数名弟子,并上二当家与南宫煜,我想或可困住董夕阳。”三人皆觉得此法甚好,于是定了计策,只待议事厅中,与众调遣。
却说黄蕴风、许多余、斑马三人在书房商议退三门派的对策。孟小娇将南宫煜伤势包扎之后,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南宫煜却说道:“黄帅的性格我比你更为了解。”孟小娇听了此语,心中不快,便出了狱中。找到七月,寻了二师姐束舒娅,二人又漫步到府中的亭台楼阁间。但见束舒娅面色红润不少,身材也越发姣好了。便问师姐使了什么法子,束舒娅笑而不答。
孟小娇又问师姐这些日子去了哪些地方,与七月在一起是否尚好。束舒娅只知道同七月去了徐州、登封等地,却不知道七月所办之事,于是便说七月似带她环游一般。问及七月时,束舒娅娇羞地低下头说道:“在秦府之中,虽与七月初次见面,但一见如故,相逢恨晚。似以前在梦中见过一般。”孟小娇扭歪了嘴,道:“这种感觉,却是我不曾体会到的。”
束舒娅也知孟小娇对黄蕴风颇有好感,便问二人进展如何。孟小娇捂着脸,嬉笑着道:“他对我可好了,处处让着我。只是成天板着一张脸,可不好看。”说话间,又想到西洲,便接着说道:“但我听说天帮里有一段佳缘,被称作‘凤凰沉玉鼎,紫玉落西洲’,说的是黄蕴风与目前的代掌事西洲二人。我也不知道二人发生过什么,黄蕴风对西洲又有多少情谊,可我知道西洲对黄蕴风可非常关心。”束舒娅蹙眉沉思,问道:“那黄蕴风重出江湖后,西洲有没有找过他。”
孟小娇伸出手掌,算了算,道:“据我所知,她本人并未找过黄蕴风,但南宫煜、曾明、侯佳川都是他为了黄蕴风,才安排外出的。”束舒娅也理不清原委,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管他与西洲的感情如何,你若心中有他,自要真心对待他,处处多为他着想,他在江湖中地位非凡,琐事破烦,莫要再耍自己的小性格。”
孟小娇闻言,想到今日在议事厅中,指责黄蕴风处罚南宫煜一事,心中也颇感后悔。姐妹二人谈笑不断,但谈及师父与大师兄时,二人又红了眼睛。
便在这时,天和城中又来了两位客人,此时许明和尚与许岱正在会客厅中接待。问二人姓名籍贯,得知二人是从云南赶来,其中一人便是楚镇霸,身边只带了一名随从。楚家二兄弟接到汤贤生的飞鸽传书,方知妹妹随汤贤生到了金陵,而信中汤贤生表露明白,对楚香印并无感情,早日安排家丁接回。
楚家早已不做那强买强卖的生意,口碑转好后,生意渐渐比原来更红火。楚镇雄需得打理家中诸多繁琐事宜,便安排二弟楚镇霸前往天和城。二人也闻得天和城被四大门派围攻,已成剑拔弩张之势,随时可能交战。是以楚镇霸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自云南大理赶来天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