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回府,独留许明和尚守在城墙上,窥测三大门派动静。姚付林从虎变人,又擒了雷泽墨龙,欣喜不已,一行人下城楼迎接,方见得姚付林通红的面上,浓厚的八字须,尖牙齿。姚付林只识得许多余与许岱,在许多余肩上一拍,哈哈大笑。许多余又与他介绍黄蕴风等人,姚付林略显愚钝地摆摆手道:“许老大,我已经不交朋友了。”说着,黄蕴风等人也是哭笑不得。姚付林一路上只与毕亮说着怎么个擒法,却不与其他人交谈。
原来阵中众人所见乃是雷泽墨龙幻想,姚付林识得此法,用鼻尖嗅去,于半睡半醒间,窜入迷雾深处,正应天门所在。雷泽墨龙见猛虎入门,大惊失色,自天和城前布阵以来,无人能寻对此门。邱虚道人见状,也急进天门援手,哪知猛虎惊若霹雳,叼起雷泽墨龙直奔阵外。已然破了一阵,姚付林耗了极大真力,已再无法睡觉,摘了眼罩,步出四门斗帝阵。雷泽墨龙被擒后,自是话语太密,言之无物,被姚付林堵了嘴巴。
府中又摆了盛宴款待,主桌上,依旧是黄蕴风陪坐,只是多了姚付林。许多余按之前送入姚付林房间的饭菜准备一番,但姚付林却满面愤怒,叫道:“天和城这么大的基业,连肉都没有吗?”问得众人一愣神。毕亮道:“我这兄弟睡卧之时,只能吃些素斋。但醒来后,需得荤腥,素斋他是不碰的。”
许多余又令人去准备鱼肉,不多时间,一行家丁端上一盘盘人气沸腾的佳肴,姚付林见状,并未欣喜,反而更加愤怒,大声叫道:“生肉,生肉!”许多余忙来安抚,拍了拍姚付林的背脊,道:“这就去准备,兄弟莫气。”姚付林皱眉道:“许老大,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又附于许多余耳边,悄悄说道:“要是有人肉,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许多余面色惶恐,只笑不答。
接着生肉上桌,牛羊肉居多,姚付林却是狼吞虎咽,众人只觉腥气冲天,与他一桌,也已无食欲。孟小娇、高标、曾明、侯佳川等人所幸离了坐席,先行回房。黄蕴风端坐对视,姚付林仍是对其他人不理不睬,毕亮也对黄蕴风毫不留面,几番喝酒,最能体现。许多余面红耳赤,心道既然毕亮与姚付林不接受黄蕴风,那自然安排黄蕴风与这二人异桌。只是姚付林大吃生肉,众人难受腥臭,不知如何是好。
饭毕,众人又至议事厅中,依然是黄蕴风端坐正中,许多余侧畔,其余人入左右席,毕亮、姚付林分列左侧上首、次席。因毕亮、姚付林对黄蕴风视若无睹,故而许多余当先说话,自是与今日破阵相关,对恶人寨兄弟的感激。之后安排人手将被缚的雷泽墨龙带至厅中,揭了缠在口上的布带。
雷泽墨龙环视四周,急叫道:“你们不要为难我。”眼睛看到右首的身着虎斑大袄的姚付林,又是满面恐惧,惊向左侧躲去,指着姚付林,颤巍巍地问道:“你到底是虎是人。”姚付林自是不答。黄蕴风正色问道:“你可知你说在的四门斗帝阵,害了我天和城多少兄弟?”姚付林听罢,抬头沉思,细细计算,道:“那次是十五个,再那次是三个,还有那次的六个,不对,不对……”众人见他当真详细计算,均叹了口气。
黄蕴风也不予他算完,问道:“这么说来,你害了我天和城的人数当真不少。真是罪不容诛。”立即唤来守卫,道:“将此人推出去斩了,将人头挂在城门之上,以正我城中士气。”许岱、南宫煜、侯佳川等人皆拍手叫好。
左右正欲拿下雷泽墨龙,只听许多余走下坐席,抱拳向黄蕴风揖道:“黄帅,此人虽罪恶滔天,但他拙嘴笨腮,不像是坏心肠,定是他师父邱虚道人唆使。”还未说完,雷泽墨龙在身后叫道:“不要在背后说我师父坏话。”许多余摇摇头,接着说道:“还望黄帅手下留情,暂饶了雷泽墨龙。”
黄蕴风也站起身来,道:“既然大兄为他求情,我自然允诺,听大兄处置便是。”许多余立即吩咐左右,收押牢中。毕亮鼻中一哼,自言自语道:“要不是你擒来的人,为何来你来处置,许老大如何处置我都答应。”虽是自言自语,但声音确也不小,众人均听在耳中。
南宫煜最是气急,起身叫道:“若再对黄帅无礼,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黄蕴风立即阻道:“南宫煜,休得胡说。”毕亮一个翻身,从席上窜起,冷冷笑道:“既然你看不惯,那你去破阵便是,我倒要看看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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