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标沉声逼问,李开浓半晌不答,转向盖玉阳,寻求解围。这时众丐回想二人武功,确有招数套路相似。高标接着说道:“今日汤贤生并没有在各位面前展示太多本领,诸位且回想秦府之中,汤贤生先与采石派孟石清比力、再与天门派丁东亚斗剑、之后与贵帮常百胜比轻功,想来各位对汤贤生的招数应有所判别,再与今日李长老的掌法相比,各位不觉是一套武功吗?”
此时群丐你言我语、议论纷纷,李开浓见盖玉阳也无解围之法,便正色答道:“我使的这套武功是我丐帮蒙帮主亲传的‘大力金刚神功’。”还没等群丐反应,高标紧接着说道:“汤贤生使得这套武功也是丐帮蒙帮主亲传的‘大力金刚神功’。”说着,踱步盖玉阳身旁,洋洋洒洒地说道:“试问天下间,能够力举七百斤关公铜像的本领,除了‘大力金刚神功’外,还有哪路本领?”众人闻言,俱都默然点头。
只是“四家分秦”时,李开浓并不在场,之后与盖玉阳谋划其它,无暇于此,是以不知此事。但当日身处秦府的群丐对此事均可娓娓道来,汤贤生力举铜像一事势必驰声走誉,只是时间问题。李开浓闻到“力举七百斤”,只当是玩笑,但见众人颠头耸脑,不觉震惊。
盖玉阳冷笑道:“纵然是蒙老帮主将‘大力金刚神功’传给此人,但我江陵舵常舵主是死于他的掌下,这事众人皆知。不能因为蒙老帮主传武于他,便对他包庇纵容。”高标哈哈笑道:“既然说常百胜是死在汤贤生的掌下,那便是说死于‘大力金刚神功’的掌下。眼下可是有两位会使‘大力金刚神功’的。”说着,众人将眼光投到李开浓的身上。
李开浓急道:“莫要在此挑拨是非,我身为丐帮长老之首,岂会对分舵舵主下手。”却见盖玉阳沉默不语,陈休宁助言道:“常舵主与这位姓汤的小子交手,是我们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高标对陈休宁所说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大力金刚神功’我虽不懂,但据我柴木斋记载,‘大力金刚神功’只要修为达成,掌力伤人必不留印,断气息而不断筋骨。据我所知,常百胜的胸口留有掌印,肋骨也断了数根,而汤贤生早已脱离这种修为,但李开浓李长老的‘大力金刚神功’应是停留在这个修为吧。”
此语已点名道姓,说得最是清楚不过,不但为汤贤生开脱,还道出了李开浓的嫌疑。却说李开浓,自昨夜四家分秦后才出现,说是途径江陵,常百胜就刚巧病逝,又由他作保让盖玉阳暂代舵主之位。此时群丐将眼光再次转移到李开浓的身上,低语议论不断。李开浓大吼道:“常舵主的死与我无关!”盖玉阳缓缓才说道:“敢问高标先生,你意指我帮李长老是凶手,且问他有何动机。”
高标却避而不谈,淡淡说道:“此时只需李开浓与汤贤生各自展示‘大力金刚神功’,便知二人修为如何。虽然汤贤生被你等使了‘乌蛊丸’,但在秦府中手举铜像,我想诸位对汤贤生的修为无需证实了,我们只要证实李开浓的修为即可。”众丐觉得所言在理,均都点头示意,直视李开浓。
李开浓宽厚的破布衣衫已渐渐被汗水润湿,擒住楚香印的手指也涔出水来,滴在楚香印的咽喉上。只听他吃吃地说道:“若是姓汤的小子能手举七百斤铜像,那我确实不如他的修为。但伤人不留印,断气不断筋的修为想要留下掌印,断了常舵主几根肋骨,我想也并非难事。”众人一想,也觉有理。
高标淡淡笑道:“你所说确有道理,但还有一事,你是辩解不了的。”说着,走近汤贤生,此时汤贤生盘坐在地,运气走遍大小周天,试图打通体内被阻的奇经八脉,但内力空空,只得呼吸吐纳。高标抓住汤贤生的左手,抬至半空,道:“你们且看,汤贤生虽练熟‘大力金刚神功’,但他的手掌极小。”众人也投目而视,只见汤贤生的手掌如少女般细小,但手指粗短,并不好看。高标浅浅笑道:“诸位再看李开浓李长老的双手。”此时,李开浓仍然扣着楚香印喉咙,众人轻易见到李开浓的手掌,手掌较汤贤生大了许多,手指纤细,青筋隆结。
众人仍然不知高标所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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