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血、气、水三者关系,保持体内功能平衡,即所谓阴阳平衡。你这体内便是气之淤积,不能通畅。我寻觅已久,知一石头能顺理体内之气。”
说着,曾明取来两个箱子,均二尺见方,足有一尺厚度。曾明先将房内整理了一番,碰到钢的、铁的,均都收拾了起来。一切妥当之后,曾明甩了甩错落的长发,道:“黄帅,你腰中的天蚕软剑须得交给我。”黄蕴风淡淡一笑,取出盘在腰中的软剑。这软剑藏在腰间,任谁人也看不出来,但曾明对黄蕴风却是十分知悉。
曾明将软剑放在一剑匣内。缓缓打开取来的其中一个箱子,只见内部隔了一层木板,取出木板后,只见有四个偌大的石头,这四个石头间又用木板隔开。曾明安排黄蕴风躺倒在房间内的床上,只见床板十分脆弱,且中间已然是中空的。曾明将打开的箱子放在床下,对准了黄蕴风的腹部丹田位置之下。接着打开另一箱子,放在里面亦有四块石头,曾明依次将石头放在黄蕴风的丹田之上,黄蕴风只觉得非常沉重。突然“砰”的一声响,其下箱子中的石头径直飞了上来,上下各四块石头紧紧的吸在黄蕴风的身上。
黄蕴风只觉气息闭塞,体内真气一股一股俱汇集到丹田之中。接着,曾明从大鼎中取来一药丸,道:“此丸乃是打通经络至极之物,配制一丸须得耗费一年时光,你且服下一丸,若头晕脑旋,确是正常。我再用内力给你将经脉打通。若封印再未解除,我再行想办法。”黄蕴风将药物服下后,果然立即察觉体内混沌不堪,丹田之气在上下石头间乱窜,一时体内之气何其活跃,乱蹦乱跳,黄蕴风又岂能驾驭得住,曾明正要用内力打通经络,一掌重重的拍在丹田之上,黄蕴风愈加气喘,一时抵御不住,便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黄蕴风已悠悠转醒,眼睛却始终睁不开来,觉得体内空荡荡的,丹田内淤积之气自也消失。
黄蕴风卧在床上,听到院内有几人窃窃私语,只听一人隐约说道:“此事暂且不要透露,黄帅体内真气是否顺畅,尚未可知。”另外一人说道:“这事确也是瞒不住的,依黄帅性格,纵然是内力尚未恢复,他定然是会去闯阵的。”先说话的那人道:“我想若是内力恢复了,也未必纯熟。此阵法暗藏玄机,怕是有去无回。”只听得一人哈哈大笑,道:“天和城危在旦夕,人人舍命卫城,这次战书点名让黄帅闯阵,我们又岂能畏畏缩缩,让人笑话不成。”
听到“闯阵”二字,黄蕴风已隐隐觉得对方应当是下了战书点名让自己闯阵。想到这,顿时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那说话之人急匆匆的道:“空山派的人又来寻侯佳川的麻烦来了。仗着董夕阳的武功,竟自由出入天和城。”另一人说道:“这斗到黄帅歇息之所,只怕坏了黄帅养病,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说话的便是汤贤生,这门外共站着四人,其余三人便是南宫煜、七月与斑马,那说着“让人笑话不成”之人便是斑马。这时侯佳川正在屋顶与三人过招,这三人均有五十岁上下年纪,胡须皆白,一身道袍,如若仙人,正是空山三老。与侯佳川招招相逼,侯佳川的内力掌法均是不凡,掌掌击出,呼呼生风。三老中一人正面与侯佳川拆招,另二人自两侧相击侯佳川,三人掌力精湛,也无破绽可寻。
汤贤生刚一跃上了屋顶,提足内力,双掌齐出,一招“金龙亮爪”,运足十成功力,直击一老,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闪过,硬生生接住了汤贤生的双掌。汤贤生只觉得对方内力掌力雄浑,掌风呼啸,立即撤回双掌。却哪里来得及,被对方双掌硬生生逼退数丈,借势一个翻身,落在地上,尚且不能站稳,七月一个闪身,一只手抄住汤贤生,才稳住身子。
却看屋顶之上,空山三老仍与侯佳川对拆,这四人身旁,只见一道人直立站在屋脊之上,道袍在风中飘扬,两只大袖负在身后,面色神情凝重,胡须花白,约有四十余岁。这老道淡淡说道:“人家自有恩怨,你就不要插手了。”
汤贤生何等惊诧,自学全大力金刚神功以来,从未遇过此等高手。七月手捧墨兰,仰望这道人,恭恭敬敬地问道:“敢问来者可是‘夕阳蒙烟’中的董夕阳。”那老道哈哈笑道:“算你有些眼光,正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