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坏楼板后,其势未减,两人便随着余力从客栈顶部飞了出去。
这双手一掷让众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再说阵法已破,信宁哪敢再斗,叫道:“走!”剩余这九人随信宁一起纵身跃起,从楼顶破坏的缺口一一纵出。
汤贤生立即赶到楚香印身旁,询问伤势。黄蕴风三人听得这等动静,立即推开门来。楚香印看着汤贤生如此关心自己,因众僧人伤了自己而疯狂至极,心下已是非常开心。汤贤生问道:“怎么这么冲动呢,这一棍便是打在我身上,我自有神功护体,伤势确也无碍,你替我挡住这一棍,我又是如何感激。但说伤势如何?”楚香印微微笑着,说道:“你若无碍,我自也无碍。”话音未落,口中又吐出一口鲜血。
汤贤生哪里放心的下,先让黄蕴风等人照料一番,便去各个房间寻孟小娇。孟小娇因闻得黄蕴风与西洲自有旧情,心中难以释怀,虽得知楚香印是女身,也关注不得此事。此时听到汤贤生在叫喊自己,便从房中推门而出,见汤贤生何等着急,煞有介事的问道:“人家一个堂堂男儿,受点轻伤,你怎生焦急如此。”汤贤生也说不出的缘由,只是觉得楚香印与他结识多年,处处都在为他着想,就说这次,毫不犹豫便来挡棍,心中甚是激动,便说道:“求求姑娘,替我来瞧瞧他的伤势。”
孟小娇行至大堂,一见的黄蕴风,感觉心中很不是滋味,便想转身便走。心下又想到汤贤生的焦急,楚香印女扮男装的苦楚与伤势,便狠下心朝着楚香印走去。探了探楚香印的脉相,便说道:“小恙无碍,只是被对方的长棍撞击,内息不匀,受了些轻微的内伤。”听得“内伤”二字,汤贤生忙追问道:“有内伤?却是如何?”孟小娇说道:“无妨,我这便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明日我等去了天和会,抓上药材,吃上两剂,便恢复了。”楚香印与汤贤生都表示感谢。
见已风平浪静,七月长身而起,向汤贤生抱拳一揖,道:“汤兄弟,恩情我便领了,华某甚是感激,不仅让汤兄弟你守着众僧人,还不幸让楚兄弟受了内伤,以后有什么事,唤我便是,义不容辞。”汤贤生也还了一礼,道:“七月兄弟说过了,咱兄弟之间,这点事,又何足挂齿。”略一沉思,又说道:“还不知是否坏了七月兄的事,方才我一时气急,扔出两名僧人,却不知道是死是活。”七月笑道:“那想必汤兄弟你也无法确定手中的力道了。”汤贤生笑了笑,道:“一时情急,确实不知手中力道了。但愿这二人伤的不重,也不至于给七月兄惹来新麻烦。”
便说众人聊了一番,楚香印的伤势也被孟小娇缓解了些,是夜,孟小娇便开好了方子。天已过三更,众人各自回房中睡去。
第二日清晨,黄蕴风也是起床较晚的,见众人都已起床了,也跟着起来。这些时日,每日早晨孟小娇都会前来把脉,今日怎地却不见她前来,黄蕴风顿觉不适。看了看众人,俱都在大堂中,唯独不见孟小娇,便向众人询问,众人今晨均未见过此人。黄蕴风心中也确实担心,推开孟小娇的房门,却也不见人影。正欲关门出去,却见得桌上留了一封信物。黄蕴风打开一看,信中如此说道:
黄帅,我领家师之命,前来为汝探脉,不敢有违,故一路随之。今喜闻贵帮神医曾明已达,留我已余。且闻西洲关怀备至,自忖难以相权,故不告而辞,望乞谅解。
黄蕴风看完信,南宫煜也跟了进来,侧目瞟着黄蕴风手中的信件,正色说道:“孟姑娘是独自走了,想来应是见她师父去了。”黄蕴风黯然问道:“那她心中提到西洲关怀备至,这是何意。”南宫煜长长吁了口气,道:“想来孟姑娘对黄帅你有情,只怕是知道西洲掌事与黄帅你之间的情感,一时难以接受,便只好走了。”黄蕴风无奈的点了点头,一声短叹。
南宫煜也安慰了两句,二人便入了大堂。众人用过早餐,陪了客栈掌柜一笔不小的维修费用后,便出发前往天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