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我就顶了一双肿眼泡,我想打点凉水冷敷一下。水还没打,就看何啸冥从富大爷那屋出来。
“唉哟,我,你这是咋啦!”我刚想过去欠招儿,刘经理带着亮亮也过来接水,看见我这两肿眼泡了。
“哭了?”何啸冥听见刘经理的咋呼赶紧走过来。
“没事,想那两条獒子。”我努力笑了下。
“只有一点人参膏了,但是得明天才能有效,要是有红景天就好了,很快能消肿的。”何啸冥想把什么东西涂在我眼睑上。他突然停下来,“居然是这个!”我和刘经理还有亮亮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向着汪晓松的工棚跑去了。
李经理是拿自己的大可乐瓶给我们顺了食堂的豆浆和大油饼回来,看到何啸冥,也赶紧跟了过去,帮着开了门。
只见汪晓松虽然还是被绑在椅子上,可椅子把儿上,是深深的抓痕,昨天他喝了药,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折腾!
何啸冥给他把过了脉,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它在保佑他!”
“何儿,这是怎么了?”大哥听着也是一头雾水,过去求教。
“你能告诉我,最近你有没见过‘仙赐草’?”何啸冥示意李经理帮汪晓松解开身上的绳子。
李经理这叫一个邪乎,让我们都远离0.5米,说这孙子打起人来不要命,他领教过!
再看看汪晓松,脸上有了些血色,眼睛也是聚了神,李经理把他嘴里的袜子刚一拿出来“哇”的一声,这家伙哭上了!“你们北方人太欺负人了!我哪招你们了,给我绑着还让我咬袜子!!!唔唔唔”
“我CAO,你还有理了!那天你拿竹筒子要扎我的时候你咋不说!你那是要你李爷的命!”李经理直接给了他头上一个爆粟!
“我没有呀!我就觉得晕晕的,我就记得你那天给我吃袜子!”汪晓松那叫一个委屈。
“他应该不会记得什么。”何啸冥拦下了李经理,又对着汪晓松轻声问“你有没有,碰到过‘仙赐草’?就是,红景天!”
“红景天?”汪晓松费劲的思索着。“啊,有呀有呀,那是你们北方人这边特别冷的地方长的吧!那会地热供了,我那个花田那边有一株特别小的,我觉得这地一热了,它活不成的,我就把它给连根移到西坡上了。怎么了?”汪晓松活动着手腕子,好吧,那上边全是嘞的痕迹,李经理你下手真不轻。
“能带我去吗?”何啸冥突然紧张起来。
“啊?那草有什么事吗?”汪晓松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边走一边解释。”何啸冥拉起他就要走。
“西坡呢,开车去!”刘经理跑出去借了辆中包金杯车,把我们都给拉了过去。
浩浩荡荡就去了西坡,汪晓松这家伙,当时没有进景区,就是在西坡的一个山脉上,丫现在这身体状态都要不成了,何啸冥架着他,尼玛这小子当初咋给移植的,这么老远!
爬了近40分钟,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坡上。汪晓松凭着记忆,在一个堆石下边,找到一株要被压弯的红景天。
这个植被我还真只在广告上见过……好像是个国产牌子哟。有点像合欢花,但是颜色更艳,在雪地中极为突显。“当初这坡上风挺大的,我怕它的根受不了,就给围了一圈的小石墙。可怎么塌了,还把它给砸着了。”汪晓松这叫一个心痛。
“你别碰,我来。”何啸冥压下了汪晓松的手,掏出胜邪,轻轻的,把红景天周边的雪拨去。
“呃,这地面咋是这么紫黑紫黑的!”刘经理凑过去看了看露出来的土地。“这花长得可真别扭,非高寒不长?”
“这土,这土不对呀!”汪晓松跪了下来,又想用手去碰那土。
“小汪,你歇会!”李经理又给丫拽后边去了。
“这在我们这儿呀,叫‘仙赐草’,一般是2000米左右海拔才长的,所以都会在雪线上才可以看到。这草呀,可神了,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