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去公司了?我可不想成为红颜祸水。”明笙和霍砚礼靠在一处聊天,难得的安静平淡,明笙开始向往柏拉图了。
但是身边的那个人显然一点是不将柏拉图当成可能性的,明笙眯了眯眼,被惊醒了。
霍砚礼抬手,将床上的被褥拽下来“会冷。”
“你不让我热,就不会冷。”
“不行,不是说明天去公司吗?最后一晚了,乖。”
霍砚礼说着乖,明笙却觉得,她如今不知道多讨厌这个字。
“我不乖。”
“胡说,怎么不乖了,我们家笙笙最乖。”霍砚礼不知动了哪里,卧室的大灯悄然熄灭了。
这两日,明笙才发现这卧室里面小机关不少,屋顶的天花板甚至能挪开,然后露出一面大镜子来,将床上的人映照的一清二楚。
若是平日她发现了,倒是会觉得这是巧思,可她知道的时候,这些小机关却是用在明笙自己身上的。
布满青筋的结实手臂和一条白皙纤弱的手臂相互交缠着,像是按住猎物的狼,无论猎物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犬齿距离喉咙咫尺之遥。
整整三天,明笙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门,霍砚礼看着明笙逃命一样的身影,有些无奈,他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明笙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将睡衣裹得严严实实的瘫软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大抱枕,只觉得自己现在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霍砚礼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春光满面,明笙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了,只露出一个不愿搭理他的后脑勺。
霍砚礼走过去,半跪在明笙旁边。
“我去公司了。”
明笙不理会他,霍砚礼有些坏心眼的握住明笙的小腿,沙发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只不过是去躲他的。
“麻烦你这几天不要回家了,去当工作狂吧。”明笙气若游丝的开口。
“用完就扔,怎么,用的不满意。”霍砚礼语气中带着威胁。
明笙冷哼一声。
“你见过我们这样的吗?你红光满面,像是吸了精气的男狐狸,我就是那个被你吸了精气的人。”
“所以请你滚远一点,我要好好进补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被明笙这话说的,霍砚礼竟然真的觉得明笙有些憔悴。
“是该好好补一下,总不好一直这样吧。”霍砚礼也有些担心,这样,好像他真的是吸了精气的那个。
霍砚礼起身要走,明笙却拽着他的衣角,盯着霍砚礼看了一会儿,朝着他勾勾手指。
“怎么了?”
明笙看着霍砚礼眉目舒展餍足的模样,小声开口“你现在高兴吗?”
“很高兴。”
明笙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心“生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无药可医,现在可以放心了。”
霍砚礼看着明笙的样子,贴上明笙的额头“我很幸运。”
因为能救他的那个人,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