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霍砚礼站在门口,十分主动的给明笙关上了门,现在,他等得起。
明笙一直很执着于叫他霍砚礼,毕竟,现在能这样明目张胆直呼他名字的人,可没几个人了,公司的人叫他霍总,那些朋友叫他霍少,所谓长辈,状似亲昵的叫他阿砚,明笙哄他撒娇卖乖的时候,叫哥,平日里却喜欢喊他的名字。
分明是这样疏远的称呼,可被明笙说出口的时候,却缠绵又亲昵,只是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霍砚礼都心动不已。
霍砚礼听着水声,手中捏着一根烟,他刚才刷了牙,口中满是薄荷的味道,到底是没点燃那根烟,抽了烟,亲的时候,得有人闹脾气。
霍砚礼穿着松垮的浴袍坐在床上,紧紧盯着浴室的门。
浴室门打开的时候,蒸腾的水汽也一并出来了,明笙走出来的时候,霍砚礼的呼吸都微微一顿。
“怎么穿成这样?”
透明的睡袍,薄如蝉翼,某些部位倒是绣了花,却也不见能遮掩住什么。
“晚晚送给我的礼物,不过现在看来,倒像是送给你的。”明笙看着霍砚礼不错眼的样子,那一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明笙。”霍砚礼坐在那里没有动,盯着明笙的眼,燃起了一把火。
“过来。”
明笙虽然让自己不那么害羞了,但是顶着霍砚礼的眼神,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以后,这些衣服不许要别人的,我给你买。”霍砚礼圈住明笙的手腕,将人拽了过去,几乎是转瞬,明笙身上那件衣服就被撕扯坏了。
“我今天才第一天穿。”明笙有些可惜,想要去看那像是破布一样被霍砚礼扔出去的衣服。
“没事,不用穿,这几天都不用穿了。”
霍砚礼带着粗重灼热的呼吸覆上了明笙的身体“乖乖,今天晚上会很漫长的。”
霍砚礼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他没把明笙养的很好,否则,这个人怎么还是这么娇弱的样子,刚刚开始,就喊着疼,让霍砚礼分寸都进不得。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难免生涩,霍砚礼做了那么多准备,看过的理论知识几乎能写一篇论文出来,可真到了这一刻,霍砚礼才知道,身下的人有多美好,而那种感觉又多让人着迷。
“你来吧!”明笙抹去自己眼中的泪花,看着霍砚礼憋的眼尾通红,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这个时候,明笙竟然还有空想霍砚礼好像很适合胭脂色,然后又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怜,让她忍不住想笑。
“你会疼。”
“总要疼这么一次的,这一次你不让我疼,下一次,我就更怕了,还是说,你还能忍?”
霍砚礼将自己的两根手指送入明笙口中“咬我,别心疼,因为我今天也不会心疼你。”
明笙带着泣音狠狠咬下去的时候,霍砚礼第一次对她那么凶,占有,掠夺,那些阴暗而疯狂的心思,肆无忌惮的给了明笙。
“明笙,明笙。”霍砚礼抱着明笙,他的明笙,一直都是他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