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哄人,大概是已经习惯了。
看着明笙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像看到天上掉钱了,果然是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啊。
乔泽也不煞风景,起身,说带着明笙去别处玩,这好玩的地方可不少呢。
“不如,再赌一把吧,和我。”
对面坐下了一个人,明笙面上的愉悦一扫而空,看着眼前坐下的贺西庭。
贺西庭有时候也会来这玩,却没想到,会遇到明笙,以及她身边的霍砚礼。
是霍砚礼带着明笙来的。
贺西庭觉得好笑,他当初都不曾想过带明笙来这里,这地方不适合明笙。
可他不带着明笙来,却有人带着来。
“听说今天霍少带着人来了,可是个美人,带来的筹码堆了半桌子,让人输着玩。”
云城,或者说,来这里的人,姓霍的人不少,可能成为霍少的人,只有一个霍砚礼。
贺西庭一眼就看到了明笙身上穿着的衣服,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来这里的女人,分三种。
一种是各取所需的玩物,一种,是长期的情人,若是被别人看顺眼了,当个礼物送人倒也是常事。
最后一种,是霍砚礼他们带来的,不是金丝雀,也不是花瓶,而是这些大佬的心尖宠。
他们,是真的带着人来玩的。
明笙已经起身了,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们不赌钱,赌人,不知明小姐,赌不赌?”贺西庭坐在桌前,目光灼灼的看着明笙。
“这地方,没有赌人的,更何况,我霍家不缺打杂的。”
霍砚礼慢条斯理的开口,贺西庭看着霍砚礼。
“怎么,霍少不敢让她和我赌吗?”
霍砚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说,他们家笙笙太好了,至少不过几天的时间,贺西庭的眼神就近乎疯魔了。
霍砚礼坐在明笙的位置上,将明笙拉入怀中,明笙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人摸了几下后背,像是被安抚了的小猫,软着腰肢靠在霍砚礼怀中。
“赌人?不如赌命吧,你输了,把命留在这。”
霍砚礼看着贺西庭,贺西庭这样的,因为与生俱来的身份,再加上家里的纵容,任性,纨绔,不知天高地厚。
“或者说。”
霍砚礼抓起一把金币,随手一扔,金币叮铃哐啷的落在桌子上。
“你这条命多少钱?我买了。”
要论纸醉金迷,狂傲自得,还没人比得过霍砚礼。
赌局结束。
霍砚礼抱着明笙起身径直离开。
贺西庭坐在那里,脸色难看的厉害,这赌局,他输的不只是钱。
明笙藏在霍砚礼怀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抱走。
“你生气了?”
“不生气,他还没那个能力挑动我的情绪。”霍砚礼抱着明笙往电梯走。
“那你刚才那个样子,那个赌局,你该不会是真的要他的命吧。”
“怎么?不行?”
“别人会在背后说你的。”明笙更担心霍砚礼会被人抓住把柄。
“这种赌局,我玩的多了,只要我不想让他赢,他就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