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惜,没能见到主教,交给其他人我也不放心。
要不,等会儿去买点珠宝首饰带回去,也算没有白来苍龙大陆一趟。”
卫士队长是个高阶武士,耳力过人,再加上大殿拢音,他岂能听不到陈飞的“自言自语”?
一听说此人要给本地教会捐款,还是高额供奉,队长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
只要肯加钱,乡巴佬什么的,大可不必再提,陈飞就是日月之神最忠诚的信徒!
主教大人事务繁忙不假,但也不能让万里迢迢而来的信徒寒心呀!
连大额供奉都拒之门外,以后还怎么传播日月之神的荣光?
至于陈飞会不会故意说谎来晃点自己。
请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真当咱们日月神教是吃素的吗?
既然许诺了大额捐款,那就不是三瓜俩枣就能随便打发的了!
教会有明文规定,大额供奉,不得少于2000金币,否则就是诈捐!
敢在日月神教的大殿里胡说八道,真是会死人的。
……
“这位教友,你说什么?你要借用教会的传送阵前往王都?”
左兰城的主教,是个白胡子老头,一脸的皱纹。
看上去垂垂老矣,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
他接到手下汇报,连宴请都推掉了,兴冲冲就跑来接收大额供奉。
如今世风日下,自愿进行大额奉献的信徒,那是越来越少了。
别看日月神教家大业大,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地方教会的日子并不好过。
本以为是单纯过来收一笔捐款,没想到,这个年轻信徒,目的不纯,居然提出一个让他颇为意外的请求。
“你知道启动一次传送阵,还是直达王都那么远的,需要花费多少吗?”
陈飞摆出一副虔诚无比的模样,开始满嘴跑火车,“我来自遥远的海外,全家都是日神和月神的最忠实信徒。
我的祖父、父亲,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去白水城膜拜先人的圣骨。
可惜,海上风高浪急,危机四伏。
他们久居海外,又兼年老多病,一直没有机会来到苍龙大陆朝圣还愿。
在下的家族,在海外也算小有资财,花点钱不是什么大问题。
尊敬的主教大人,请务必帮我和我的家族,实现这个夙愿。”
所谓的膜拜圣骨,都是陈飞从书上看来的。
怒涛之国的王都教廷,供奉着日月神教历史上一位圣骑士的手骨。
陈飞硬说这位圣骑士,和他祖上有渊源,是亲戚。
非要去白水城朝圣,主教也是无话可说。
时光久远,亲戚不亲戚的,只有天知道!
总不能冷了一位虔诚信徒的心吧?
更何况,这位信徒腰包鼓鼓,是位难得的大金主!
不差钱就好办,主教也乐得狮子大开口。
像这种海外来的肥羊,地方教会,好多年才能遇上一只。
不好好的敲他一记竹杠,自己这一任主教,岂不白当了吗?
“我可以破例为你开启一次传送阵。只要你缴纳五万金币的供奉钱,再加五颗一阶魔晶。”
陈飞一听就懵了,“黑,教会是真tm的够黑!”
这糟老头子,亏他怎么敢开这个口,真拿老子当大冤种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但也不是这种刨坟掘墓式的宰法。
教会割信众的韭菜,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但你这么搞,那是准备连根刨!
要是每传送一次都这个价码,那所谓的传送阵,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就是财大气粗的国王,也花不起这种冤枉钱呀!
十万金币,都能买一张低级的魔法卷轴了,定向的魔法卷轴它不香吗?
真把老子当做没见识的乡下二傻子了?
金币还好说,五颗魔晶石,你个老头子,怎么好意思开口?!
“是在下太草率了!”陈飞一脸的沉痛,“给教会捐赠的供奉钱,我现在就掏。至于传送阵,我还是去达旺城碰碰运气。”
关于价钱,陈飞一个字都没提,但脸上的嫌弃,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主教一看生意要黄,连忙拉住陈飞道:“买卖不成仁义在,价钱不满意,还可以再商量嘛!”
哎,这年头,人心不古。
就连乡下的土财主,也不好糊弄了。
要是真让陈飞跑到达旺城去胡说八道,他白胡子主教,必然要倒大霉的。
地方教会之间,都是竞争关系,巴不得给对方多上点眼药。
把人直接传送到王都教廷,他反而不怕。
告状?只管告去!
王都的人,手可比地方教会黑多了。
真掀开盖子,对谁都没好处。
“魔晶这种东西,我这化外之人,上哪儿去弄?主教大人,您给报个实诚价,我另外多给您个人一笔好处费,如何?”
反正这里就陈飞和主教两个人,出了这个门,说啥都可以不认账。
大家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供奉再多,那也是公家的,好处费,却是给主教个人的。陈飞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白胡子主教连连摇头,道:“金币可以少给一点,魔晶那是用来驱动传送阵的,这个必须得你自己出,否则我也没法报账。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坑你,三块一阶魔晶石,2万金币,真的不能再少了。”
陈飞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哪是什么神职人员,完全就是街面上锱铢必较的小商贩嘛!
如果日月神教里都是这种货色,被人掀翻,也是迟早的事情。
“我给教会1万金币,再给主教大人1万,魔晶石我只能出1块儿。
还有,传送之前,必须签订一份正式契约。
如果我在传送中出了问题,你们教会得负全责,并赔偿我的家族十倍损失。”
不签契约不行,教会从业人员的素质这么烂,他必须得防患于未然。
该说不说,这个世界有一桩好处,只要对着至高神立下灵魂契约,就有无上伟力约束。
反悔的代价,很少有人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