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崔公子在一起,感觉如何?他那人行不行,****几次?”东桐这下子是脸涨红至耳根,她恼羞成怒的瞪着曾明悦说:“明悦,你乱说啥?我和他还没成亲呢?我怎知那些事?”曾明悦听东桐这话后,慢慢的退回去坐好,叹息又同情的望着东桐说:“唉,我瞧崔公子以为没人看时,他那眼睛恨不得把你吞下去,没想到他可以忍到现在还没下手。桐,你成亲初期,你要是不惨,那就是崔公子不行。”
东桐一直知道曾明悦在自已面前是啥都敢说,没想到她说起这些浑话,更加如鱼得水般的自在。东桐瞪着曾明悦说:“明悦,林哥当年就是这么对付你的。”曾明悦听东桐这话,嘻笑着顺手轻拍东桐说:“得了,桐,你现在给崔公子****出来啦,连这种话都可以说出口话。”东桐望着眼前这个赖皮的人,只能笑着摇头说:“明悦,我瞧你就是这方面的自学成才高手。”
曾明悦嘻笑着伸手轻拍东桐,东桐闪躲开去。两人在房中难得的嘻闹起来,好半天后,曾明悦望着东桐说:“桐,总算在你面前轻松些。这灿哥生病后,绵姑娘整个人都变了,她说要接手灿哥的事情,我只能点头。灿哥的病到底能不能好?”东桐事后听崔惜提过,花灿在年轻时用过几种禁药,那些药很伤身子,现在虽说能根治,只怕以后只能安静休养。粉绵听说这事后,虽说明白花灿从前的事情,但是人爱之深怨同样深。
东桐望一眼曾明悦说:“冶得好,只是以后要多休养。绵那人很聪颖,她只是一时走进去出不来。”曾明悦听后想想就明白,她点头说:“就让绵姑娘这样跑吧,累点心里舒畅些。”东桐望一眼难得多愁善感些的曾明悦,皱眉头问:“明悦,你和林哥之间没事吧?”曾明悦瞪一眼东桐说:“我几时会和你林哥会有啥事,我们现在一心一意过好日子,才没心思去整那些妖娥子的事。唉,有事的是你冷大哥,你别看他这回笑嘻嘻,那是装给你看,怕你为他操心。我和你林哥最多是听你干爹干娘多说些话。”
从来是相爱容易相守难。冷若白与芝兰两人当年浓情蜜意,在时间流逝中渐渐平息下来,最初的日子是最美的日子,两人都尽量迁就对方。这时间一长本性毕露出来。冷若白的性子历来是粗旷,对兄弟之间来往从来是大方,冷家另两兄弟长年在外面奔波,家里的事情一向由冷若白负责,那两兄弟和媳妇都从来不说二话。
冷家这样的情况,算得上是好相处的人家,芝兰虽说明里没有当家,暗里是除了冷母外,她就是冷家主事的人。而且冷母是一碗水端平的人,对儿媳妇娘家来往的年节礼物,都是一样的送礼。芝兰的娘家的人听说后,心里极其不舒服,自认为冷若白比另两兄弟做得多,便时不时在芝兰耳边提点,这芝兰耳根软,有时便会在冷若白面前嚷嚷几声,偏偏她那时有身孕,冷若白便只是听听从来不说啥。
芝兰生了两个孩子后,时不时带着孩子回娘家住,去时大包小包恨不得搬家一般。冷母瞧在眼里只是不说话。冷若白初时还不觉得有啥要紧,觉得自家娘子不过是与娘家亲近些。直到有一回在芝兰回娘亲时,他无意中返回,瞧到芝兰那搬家的架式。他皱眉后,私下里捉一个家人问后,才明白自已的娘子,每次回娘家都是这般做法,偏偏她每次回花城呆几天,就要回娘家几天。难怪娘亲对着自已一天比一天冷淡,原来是恨铁不成钢。
东桐听得目瞪口呆的望着曾明说:“我记得冷大嫂娘家,离花城并不近。”曾明悦笑望一眼东桐说:“她和冷若白成亲后,她娘家没多久就搬到迷城。”东桐只能‘哦’一声,的确是近了太多,以芝兰那种搬家的回娘家法子,冷家就是金山银山都受不了她这般搬运。
东桐只能跟着曾明悦叹息,冷若白那人不是糊涂人,芝兰如果还是不收敛,他们夫妻关系一定会有影响。曾明悦望一眼东桐说:“冷若白等到芝兰从娘家回来后,要求她以后不要动不动回娘家,毕家她是嫁进来的人,也应该跟着自家娘亲学学理家,要不就同自已一起打理马场。”结果芝兰听后,觉得大受委曲,第二天丢下孩子,自已跑回娘家。
东桐听后只有‘啊’一声的份,这芝兰真是个孝顺女儿,却未必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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