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你别这么倔好不好。”程明杰似乎有点不耐烦,“你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我给你赡养费你拿着就是,我都不嫌烦,你还......”
我肺都要气炸了。
给赡养费很了不起吗?我有手有脚的,也没有小孩拖累,我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养。
懒得跟他废话,我转身就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程明杰却快步走了过来,拉住了我。
“沈岚,我之前送你的那条项链,能不能还给我。”
我微微一愣,“什么项链?”
“就是那条木棉花吊坠项链,我去店里问过,店员说那是限量纪念版,现在已经不再出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用钱跟你买。”
我嗖然转身,狠狠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那条项链,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时候,他特意买回来给我的。
我还记得当时他把项链藏在了一束花里面,我还懵然不知,那些花养得快要凋谢的时候,花瓣承受不住项链的重量,才在我的眼皮底下掉了出来。
我当时还笑他,如果不是我不舍得他送我的花,恐怕不用等到花儿凋谢,我就连带着项链一起拿出去丢了。
没想到、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开口跟我要回去!
“是那个女人想要这条项链吗?”我冷冷的开口说道。
程明杰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她一早就说过喜欢那条链子,只是一直都买不到,既然我们已经离婚,那......”
“痴心妄想。”
我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我宁愿把它送给路边的乞丐,也不会把它送给你的情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程明杰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狠狠的踩了他的脚背一下,趁着他吃痛的当下,火速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我去他么的,抢走我的男人就算了,竟然连他送给我的东西也要抢走吗?
离开公司的时候,我因为生气,连走路都特别用力,地板被鞋跟敲得咚咚作响。
办公室外面的人都很好奇的看着我,我刚离开,玻璃上面已经反射~出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倒影。
带着一腔怒火和失望,我连公交车都没有耐心等,扬手截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家里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电视剧。
我把电视开到了最大声,然后开始搞卫生。
把房子里里外外全部擦了个遍,地板都能照出人来,我才把自己甩到沙发上,重重的喘着气。
多年来,这都是我发泄的唯一方法。
只有在劳累中,我才会暂时忘记所有的痛苦和不愉快。
我不喜欢哭,因为没有人借肩膀给我。
我也不喜欢找人倾诉,因为我怕别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
我也不喜欢喝醉,因为宿醉过后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比现在痛苦万倍。
那张单人沙发依然堵在房间门口,这让我进出很不方便。
我刚要把它挪回来客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开门一看,顾峻熙竟然拎着大袋小袋站在门口,连~发梢都被很水浸~湿~了。
“你怎么来了?”我惊奇的打开了门。
他像一阵风般卷进来,高大的身形一踏进我那小小的客厅,感觉立刻就被塞满了。
只是他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直接去了厨房,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又跑到了洗手间。
不一会,就听见抽水马桶的声音传了出来。
“差点没憋死我。”他一边整理着裤头一边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脸上挂着真舒畅三个字。
“你该不会从家里一直憋到来我这边吧。”我讥笑着他。
顾峻熙呵呵的笑了两声,“你猜对了。”
“你是不是傻,就不会上楼解决掉再下楼么。”
“我懒,不想跑。”
他修长的身躯肆无忌惮的躺到了沙发上,然后指挥着我,“给爷倒杯水呗。”
“想喝自己不会倒啊。”我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去摆~弄那张在过道的沙发。
他好奇的走了过来,问我在做什么。
我说我想把沙发挪回到客厅里,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推过来的时候这么容易,想推回去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顾峻熙扭头看了看洁净得一尘不染的客厅,还有那些发亮的地板。
“废话,你的力气都用在别的地方了,当然推不动。”
他把我从沙发旁边拉开,身子往下一蹲,双手抓着沙发的扶手,用力一提,竟然直接就把沙发搬离了地面。
他的两条手臂上的肌肉凸了出来,结实流畅,看着就让人很想捏一下。
沙发很轻易的就被放回了原位,我在后面看得目瞪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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